太殿下狂笑了幾聲,伸手挑著那女的下巴道:“既然你都開口問了,我也不怕你知道,那沈茹芸正是吃了我給她下的,還特意將項時光給她約了過來,你這孤男寡女,幹柴烈火,若是不出點什麼事情,怎麼能對的起我苦心的安排,那兩人還果真沒有讓我失望呢!”
項北方聽到這裡,兩隻手緊握著拳頭,怒火中燒。
項玦終於坐不住了,打門沖著項非的門口沖去,一腳踢開了項非的房門。
太殿下正在得意忘形之中,突然見有人闖了進來,一臉惱怒的望著門口罵道:“大膽狗奴才,敢壞爺的好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個畜生,竟敢做出這等齷齪之事來。”項玦氣極的走到項非面前,指著他的鼻罵道。
項北方也跟著一起走了進來,項非在看見項北方的時候,猛然一驚,在細細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項玦,他嚇得一身冷汗直冒,然後撲倒在項玦的腳邊哭到:“父皇恕罪,父皇息怒,父皇剛剛肯定是聽叉了,聽錯了。”
身邊的那些女見此情形,紛紛的向外便跑去。
項非抬頭望了一眼項北方,他和父皇怎麼會那麼巧,剛好在這裡,而且他平時是那樣嚴謹的一個人,今天怎麼會當著這個女人起這件事,他忽然覺得腦袋一陣發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再看看桌上的酒水,定是有問題的,而且那女怎麼會有,怎麼會又那麼恰好的拿了出來,又那麼適宜的提到了沈茹芸,他腦袋瞬間清醒了不少,自己定是被人給下套了,而這下套之人正好便是眼前的這個人。
“父皇,我剛剛的不是真的,我是被人陷害的,我被人下毒了。”項非抱著項玦的高聲的喊道。
項玦轉身望了一眼項北方,他心裡當然明白項北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今天他會帶自己來這裡,又剛好在太的隔壁,又恰到好處的聽到了這些內容,他的心思和動機他竟是看得那樣的透徹,自己果然是上了他的套。
可是事實也擺在眼前,他也不能讓人覺得他有事偏頗,他一腳踢在了項非的身上:“逆,你給我回到東宮閉門思過。”然後轉身便要走。
項北方在他身後跪了下去:“父皇,那沈茹芸?”
項玦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了,不放會讓人覺得他處事不公,放了便是承認太之過錯,最後他無奈的吐出幾個字:“放了,放了。”
項北方高興的朝著項玦叩了下去,呼道:“謝父皇,父皇英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見項玦走後,項北方和太殿下都站了起來,太殿下咬牙切齒的望著項北方,恨恨的道:“二弟真是好手段。”
項北方毫不遜色的對視上了他的眼睛道:“皇兄過獎了,跟皇兄比起來還差遠了。”
“哼。”太殿下朝著項北方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項北方來不及過多停留,直奔牢房而來。
他來到牢房之外,望著裡面沈茹芸的身影,突然間覺得萬分感慨,差點就是生離死別,陰陽兩隔,好在他們都還好好的,都沒有事,這想起來便讓人覺得膽戰心驚。
獄卒將牢房門給開啟了,沈茹芸聽見了聲音,但依舊是不動聲色。
“茹芸。”一個熟悉的聲音飄過耳畔,沈茹芸心中一顫,她立馬坐了起來,朝著那個人望了過去。
這是她在心中一直思念著的那個人,她在牢房之中他竟一次也沒有來看過她,可是她還是那樣的牽掛著他,想知道他好不好,身上的傷嚴不嚴重,痛不痛,難受不難受。自己會不會下手太重,讓他留下什麼後遺症。
再次看見他,心中如波濤洶湧一般滾過心頭,面對生死,他們竟是那樣的渺,竟是那樣的無可奈何,唯有自己變得堅強,變得強大,才能保護自己想保護之人,才能有能力去守護自己心中的那個人。
項北方朝著她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伸手拂過她的秀發,一切都是那樣熟悉的感覺,一切都還是最初的模樣,幸好他還活著,幸好她也還活著,願上天從此再溫柔的對待他們,給他們平靜安穩的生活。當時生在帝王之家的他們,註定無法想尋常百姓那樣簡單平淡,過著自己想要的平凡的生活。
“茹芸,我來接你回家了,我們一起回家吧!”項北方深情的道。
“恩。”沈茹芸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一定會來帶我出去的,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心目當中的英雄,永遠都不會讓我失望的。”
項北方牽著沈茹芸的手,覺得這是世間最美好的東西,生怕會因為自己的不心而破壞了這頂美好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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