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拉一聲,沈茹芸的衣服被撕很大一片,沈茹芸的整個背部在外面,上面的鞭痕一條摞著一條,宛若一條條粗壯的蟲爬在她的身上。
這是怎麼樣的痛楚,這樣的身軀,是怎麼樣承受住這樣的痛苦。
張書琳根本就絲毫不在意這些,在她的眼中,這都是她活該。
張書琳將那隻黑毒蜘蛛拿了出來,放到沈茹芸的背上。
毒蜘蛛爬在沈茹芸的背上,被一股血腥味給吸引,它朝著那股血腥味爬了過去,朝著她的背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沈茹芸突然眼睛瞪得很圓,從背上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那疼痛感由點及面慢慢的蕩漾開來,接著整個背部都是火辣辣的疼痛,這種疼痛比沾了鹽水的鞭刑要痛上千倍萬倍乃至更甚。
“啊……”沈茹芸發出了一陣慘叫聲,若不是那種常人難以忍受的疼痛,沈茹芸是不會叫出聲來的。這種疼痛讓沈茹芸難以忍受,她像是瘋了一般的在地上打著滾,後背一片血肉模糊。
沈茹芸在翻滾之時,從脖上掉下一塊玉佩。
張書琳走了過去將那玉佩拾了起來,定睛一看,道:“這不是北方哥哥的玉佩嗎,北方哥哥竟然將這麼重要的玉佩給了她,哼,今天我一定要讓你受盡折磨的死去,看你還敢不敢和我搶北方哥哥。”
張貴妃朝著張書琳手中的玉佩望去,她在看到玉佩的那一刻仿若被雷電擊中一般,那玉佩本是一對,其中一個如太陽是圓圓的,而另一個如月亮是彎彎的,而這兩個玉佩連起來正好成了一個圓形,是一個玉佩,而這兩枚玉佩從外形上看是一模一樣的,若不細心的觀察,是看不出來異樣的。
但是張貴妃看出來了,因為她對這玉佩是在是太熟悉了,其中那枚圓形的玉佩就戴在項北方的身上,雖然她許久都不曾看見項北方佩戴那枚玉佩。可是眼前的這枚玉佩卻是缺了一角的彎形,這枚玉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不可能。
張貴妃伸手奪過張書琳手中的玉佩,拿在手裡仔細的觀看,整個人不受控制的顫抖著,心裡一直想著不可能,一定不可能,腳下依舊不受控制的朝著沈茹芸走了過去。
她看見沈茹芸那張痛苦的臉,和血肉模糊的背部,身體已經開始浮腫起來了。
她一把抓住了沈茹芸的手,問道:“這玉佩,這玉佩是從哪裡來的?”
沈茹芸勉強的睜開了眼睛,望向了那枚玉佩,那是她來到這個身體的時候,就一直佩戴在胸前的玉佩,她依稀聽到娘親過,這玉佩是她出生的時候,口中含著的。
她望著張貴妃冷笑了一聲:“你所有的目的都將達到了,你還管這枚玉佩是從哪裡來的做什麼?”
“你呀,你快呀?”張貴妃焦急的問道,突然間她變得和善了許多,沒有謾罵,沒有責備,只是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她都是一個快要死了的人了,沒有必要去記恨她們,也許來世她們根本就不會在遇見。
沈茹芸強忍著疼痛道:“我聽我娘過,我出生的時候口裡便含著這枚玉佩,所以這十幾年來,這枚玉佩從未離開過我。”
張貴妃一下跌坐在地上,眼淚霹靂巴拉的往下掉,在看看沈茹芸的這個模樣,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嗎,這是對自己的懲罰嗎?
“姑姑,你怎麼了?”張書琳見張貴妃有些不對勁,想要上前扶她一把。
張貴妃使勁的將張書琳給推到在地,然後過去抱著沈茹芸哭喊道:“來人,快去請禦醫,快去請禦醫。”
張書琳被嚇到了,張貴妃從來不會這樣對她,今天的姑姑很是反常,而且一直喊著要請禦醫,難道她還想去救下沈茹芸不成嗎?
“姑姑,已經來不及了,沈茹芸已經中了毒蜘蛛的毒,你現在請禦醫也已經迴天乏術了。”張書琳站了起來,對張貴妃道。
張貴妃起身朝張書琳走了過來,伸手就是一巴掌打了下去。
張書琳用手捂住自己的臉,不可思議的望著張貴妃,眼睛裡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不敢相信的望著張貴妃:“姑媽,我是書琳啊,你這是怎麼啦?”
張貴妃一直抱著沈茹芸在哭,口裡不停的喊著要請禦醫。
有幾個宮人已經跑去請禦醫了,其他的丫頭們站在那裡望著反常的張貴妃,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張書琳也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張貴妃,姑姑莫不是中邪了,或者是生病了,為什麼會這樣的反常,這令張書琳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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