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琳,只要我不死,我定要千百倍的奉還給你。”沈茹芸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幾乎是從嗓眼裡面怒吼出來的這句話,她還試圖著想站起來,朝著張書琳沖過去,但是現在的她太過於虛弱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宮人只是輕輕的用力一扯,便讓沈茹芸如同紙片一般的摔倒在地,那宮人再次掐住了沈茹芸的下巴,將她的嘴巴撬開,將一瓢泔水毫不客氣的灌了下去。
沈茹芸只覺得一股惡臭,一陣惡心和反胃,將吃進去的泔水全部吐了出來。
那宮人接著舀了第二瓢,給她強行餵了下去,接著第三瓢,第四瓢……
沈茹芸只感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胃裡如同惡浪翻滾,惡心到不行。
張書琳看著外面的太陽燒烤著大地,她又是得意一笑,對著宮人道:“將她拖出來,放在太陽底下暴曬。”
沈茹芸毫無掙紮的力氣,只能任由他們將自己拖了出去,放在了滾燙的地面上。
“姑姑,我們去樹林裡坐坐吧。”張書琳著,攙扶著張貴妃來到了樹蔭下面。
下人們奉上了冰鎮西和一些茶水,張書琳和張貴妃便坐在那裡悠閑的吃西,喝著茶,吃著點心,身旁的丫頭們還拿著扇為她們扇風。
張書琳對身邊的一個宮人道:“天氣太熱了,去給沈茹芸提提神,拿著沾滿鹽水的牛皮鞭,去給我打,打到她求饒為止。”
沈茹芸無力的躺在那裡,地面一陣陣熱浪侵襲著自己,全身的惡臭感讓自己想到就能反胃,突然一陣燒灼的疼痛感從身體的各個角落襲來,沈茹芸勉強的睜開眼睛,看見一個宮人正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鞭。
就這一抬頭的瞬間,鞭從臉上而過,臉上立馬就覺得火辣辣的疼痛,那疼痛猶如切膚之痛,讓沈茹芸從渾渾噩噩中驚醒過來了。
只聽見一陣接著一陣的鞭風,身體卻已經痛的麻木了,好像再也感受不到那樣的疼痛了,整個人都感覺到輕飄飄的,這樣就不會再痛了,就這樣讓自己沒有知覺吧!
那宮人停下手中的鞭,走到張書琳面前道:“沈茹芸昏死過去了,我怕再這樣打下去,會將她打死的。”
“打死了豈不是更好。”張貴妃一挑眉毛道。
張書琳卻不樂意的撅著嘴道:“就這樣打死了多不好玩呀,我還要留著她的性命慢慢的折磨她了,賤骨頭一個,還敢嘴硬,什麼只要不死,定要千百倍的奉還與我,真是好笑,我會給她那個機會嗎?”
“差不多就行了。”張貴妃也有些看不下去的道。
“姑姑,你放心,她沈茹芸永世都不會再有翻身的機會了,等我找到了黑寡婦毒蜘蛛,我定要眼睜睜的看著她毒發身亡。”張書琳的眼中閃過一絲兇狠,那樣的兇狠讓人望而生畏。
張書琳轉身對著身邊的宮人道:“將她拖回房間,澆上一桶水,讓她清醒清醒,千萬別讓她死了,我就是要讓她活著,慢慢的折磨她。”
張書琳和張貴妃看完了這場好戲,滿意的回到了皇宮。
沈茹芸被他們拖拽回了那個陰暗的房間裡,一桶水從她的頭頂上澆了下去,一股透心的寒意將沈茹芸從渾噩中清醒過來。
沈茹芸躺在那裡,看著牆面,感覺四周的景物都在移動,連屋頂的牆面都在轉動著。眼睛皮很沉重,有種睜不開的感覺。好睏,好想睡覺,真希望能就這樣睡過去,再也不要醒來,不要面對著一切。
項時光有些懊惱的走回王府,許嘉涵見他回來了,立馬迎了上去:“怎麼樣了,有什麼訊息嗎?”
“我真沒用,連個人都跟不上。”項時光氣極的拍了幾下自己的額頭。
許嘉涵馬上伸手阻止他:“王爺,你別這樣,你可千萬不要自責。”
項時光坐下之後向許嘉涵了今天的遭遇:“那張貴妃狡猾得很,我竟然上了她的當了。”
“王爺不必太過於自責,依據張貴妃和張書琳的表現,至少我們已經知道沈茹芸在她們的手中,靖王殿下深愛著沈茹芸,而張書琳是靖王殿下的準王妃,想來那張書琳必定是容不下沈茹芸的,我們要盡快的找到沈茹芸被她們藏在哪裡了,否則的話,沈茹芸將會有性命之憂。”許嘉涵分析起來頭頭是道。
項時光現在腦袋裡一片漿糊,有些事情也不能好好的分析了,這大概就是人們所的關心則亂吧。
“張書琳陰狠,沈茹芸落到她的手中,定不會好過。”項時光心裡如同火燒一般,他現在很著急,很擔心,不知道沈茹芸是生是死,現在好不好,自己還能不能再見到她。
“王爺你也不比太過於著急,聽靖王殿下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相信過不了今日就會到了。”許嘉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