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人也心中癢癢,忙連連點頭。
著有兩個人將沈茹芸給架了起來,離開了座位要帶她離開。
“你們放開我,我不認識你們。”沈茹芸嘀嘀咕咕的著這話,可是自己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搖搖晃晃的被他們扶著朝外面走去。
坐在不遠處的一個人,冷眼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這樣的事情怕是見得太多了,他向來不喜多事,自己來這裡只是吃飯的,他便吃他的飯好了,一張冷冰冰的面具下面,是一張冷漠的臉。
沈茹芸只覺得自己輕飄飄的,腦袋也暈暈乎乎的,她仿若看見自己置身於司馬侯府,一切都還是以前的模樣,娘親望著自己在微笑。
她呵呵的傻笑了兩聲,對著娘親撒嬌的道:“娘,我要吃桂花糕。”
這一句話不重不輕,剛好落到那人的耳朵裡,那人像是被電擊一般的愣住了,正在夾菜的手一抖,筷也掉到了地上,看著已經被帶出門的沈茹芸,他用一拍桌,桌上的大刀向上騰起,他伸手一握,將到穩穩的拿在了手中,他疾步沖了出去,伸手抓住了一個人的肩膀,那人回頭一看,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是誰,一拳頭便打了過來,那人連退幾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前還不停的冒著星星。
其他人紛紛回頭,可是片刻之間就被他全部打倒在地,沈茹芸失去了那些人的攙扶,搖搖晃晃的就要倒在地上,這人上前一把將她扶住。
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沈茹芸,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本想就將她放在這裡的,既然自己出手救了她,就索性將好人做到底。這已經是自己第二次出手救她了,這本不是自己愛管閑事的,也罷,救了就救了吧。
他伸手將沈茹芸撩到自己的背上,揹著她朝沈家莊走去。
沈茹芸趴在他的背上,傻傻的笑了起來,迷迷糊糊的道:“哥哥,我要去十八坡放風箏,去放風箏咯,飛起來了,飛起來了。”她忽然間撒起酒瘋來了,在他的背上手舞足蹈的。
他停下了腳步,心裡一陣陣的發涼,她是如何會出這樣的話,她怎麼能出這樣的話,突然眼角流出了一滴眼淚,順著冰冷的面具流了下來,這一定只是一個巧合,巧合而已,他這樣告訴自己。
到了沈家莊的門口,將沈茹芸給放了下來,沈茹芸卻站都站不穩。
他準備將沈茹芸放在這裡,然後自己悄聲走掉,可是剛放手走了兩步,沈茹芸搖搖晃晃的就要倒了下去,他只得又返回來,沈茹芸剛好就靠在了他的身上呢。
沈茹苡聽下人來報,是二姐回來了,忙出來看看,結果剛好一來就看見沈茹芸和眼前的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沈茹芸立馬沖了過去,將沈茹芸拉了過來,對著眼前的這個人道:“哪裡來的登徒,跑到這裡來欺負良家婦女。”
那人冷眼望了一眼沈茹苡,臉上的面具將臉全部都給遮住了,只露出一雙眼睛,這樣一雙冷峻的眼神,倒叫沈茹苡有些害怕,她抱著沈茹芸往後退了幾步。
那人並未半句話,而是轉身就走。
沈茹苡撅著嘴冷哼了一聲:“裝什麼清高。”
日上三竿了,沈茹芸才揉著有些宿醉的腦袋,整個人還不是很清醒的醒了過來。
可欣立馬迎了上來:“姐你醒了,來喝點醒酒湯吧。”
沈茹芸揉著太陽xue,過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我怎麼喝醉了,我是怎麼回來的?”
“聽三姐是被一個用鐵面具的蒙面登徒給送回來的。”可涵在一旁道,然後遞給了沈茹芸一個濕毛巾,讓她擦擦臉。
沈茹芸接過毛巾拿在手上,使勁的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可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只記得、記得項北方要娶張書琳為妻,咳咳,沈茹芸一口氣沒有提上來,連著咳嗽了好幾聲。
“難道是他?”沈茹芸忽然記起來在自己逃去江南的路上,也曾被一個用鐵面具蒙面的大俠給救過,可是怎麼到沈茹苡這裡就成了登徒啦。
“姐。”可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
沈茹芸看著可欣:“有什麼話就,吞吐的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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