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點點頭,然後又坐上了昨天的那條輕舟,回到了對岸。沈茹芸回頭望了一眼河水對岸,確實是寧靜祥和的一塊世外桃源,若是能和心愛之人同行,看盡日出日落,看遍流年似水,未嘗不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一件事。
沈茹芸剛一回到沈家莊,就看見項晟已經等在哪裡了。
項晟見沈茹芸回來了,立馬迎了上去:“沈姑娘。”
“項護衛,你怎麼來了?”沈茹芸回頭望望,幸好項時光已經回去了。
“沈姑娘,王爺讓我來接你去府上。”項晟恭敬的道。
“好。”沈茹芸點了點頭,對著項晟道:“你且等我一下,我回去換身衣服就與你一同前去。”
沈茹芸來到靖王的府上,項晟帶著沈茹芸來到了書房的門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退了下去。
沈茹芸推門到書房,走到了項北方的身邊,他正在案前潑墨揮毫,拿著毛筆洋洋灑灑的寫著字,沈茹芸走進一看,紙上寫著雲淡風清幾個字。
“雲亦淡,風亦清,其心可靜否?靜,其心止,清,其心平。”沈茹芸在一旁兀自開口道。
項北方問其聲,轉頭望向沈茹芸,眼裡滿是敬佩的神色,這樣的一個女,總是讓他感受到頗多的驚喜,一個毫不起眼的姑娘,一個被人不重視的女孩,居然能有種滿腹經綸的感覺,這是任何一個大家閨秀所比擬不了的。
項北方默不作聲,將那張紙放在一旁,又在一張幹淨的紙上寫道“寧靜致遠”幾個字,然後一臉期待的望著沈茹芸。
“寧則安,致則極,心到之處可遠,人無之處方靜。”
項北方點了點頭,這樣的解釋令他非常的滿意,遂又在一張紙上寫道“天道酬勤”。
“天,不知其高,道,不名其意,酬,報之以求,勤,何時可收;所謂天不可知也。”
項北方放下了手中的筆,走了過來握住了沈茹芸的手:“年紀輕輕的就這樣的滿腹經綸,真是讓人嫉妒呢!”
沈茹芸笑了起來:“要道滿腹經綸,文韜武略誰人能比得上靖王你呀!”
“過獎了,過獎了,還是你比較厲害。”項北方道。
然後兩人相視對望,同時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幸虧這裡沒有外人,這要是被外人給看見,還要這兩個人怎麼這麼不知羞呢!”沈茹芸笑著道。
“這有什麼好羞恥的,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獨一無二的,你的才學我又不是今天才見識到。”項北方著伸手攔住了沈茹芸的腰,將沈茹芸擁入了自己的懷裡。
沈茹芸將腦袋靠在項北方的肩膀上,閉著眼睛享受著這樣美好的生活,若是今日與她一起看日出的是項北方,那人生簡直就是完美。
“茹芸,以後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只需要信我便可。”項北方柔情似水的著沈茹芸頭發,那漆黑如瀑的垂到腰間,還帶著她身上特有的香味,讓人忍不住想親近。
沈茹芸從想必房的肩膀上抬起頭來,一臉疑惑的望著項北方:“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項北方與她對視著,若是兩人真心相愛,任何事情都不會將他們分開,況且愛人之間就是應該坦誠布公,所以他並不打算瞞著沈茹芸,嘆了一口氣,他悠悠的開口道:“我已經向母妃了我們的事情,但是我母妃她好像一時之間接,她讓我娶我的表妹張書琳為妻,所以我只是想告訴你,只需信我,等我,我一定會想辦法服母妃的。”
“張書琳是你表妹,你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嗎?”沈茹芸問道,她不知道為何會心慌,他了讓她信他,可是她卻沒有由來的心慌,並不是不信他,只是這以後的事情誰能的清了。
“不是的,你不要誤會,我只是的時候見過她,長大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我都只會將她當做妹妹一般看待,而你才是我心尖上的那個人,我過只要你信我,你將是我唯一的王妃。”項北方捧著沈茹芸的臉,有些急躁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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