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裡像是凡間的女,若是她是仙女下凡也不為過,那曼妙的身姿,那蛇魅的舞蹈,那輕巧的體態,那誘人的身材,直叫項北方挪不開眼睛,沈茹芸舞至何處,項北方的眼睛就隨之何處,生怕視線離開了她就錯過了更加美妙的場景。
他的眼睛裡已經容不下這世間的任何物品,滿眼、滿心間裡只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沈茹芸,剛剛在腦海裡一閃而過的可愛早就消失不見了,何苦要為了那個虛無縹緲不存在的人,而錯失眼前的佳人呢,所以他現在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心之所愛之人不是旁人,正是眼前的沈茹芸。
他的腦海中出現了他們從遇見,到後來相處的點點滴滴,他記得那日在萬春樓裡見她舞蹈,或許就是從那個時候,自己心馬意猿,開始對她有著不同於旁的感情,越到後來,這樣的感情越是控制不住,它像一顆種一樣的生根發芽,牢牢佔據著他的一整顆心,讓他無心顧忌其他。
沈茹芸輕盈的經過項北方的身旁,項北方伸手將沈茹芸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極盡深情的望著她,宛若她就是整個世界一般,只想緊緊的捧在手心裡,再也不願放開。
他的手探上的她的臉龐,他輕撫過她的臉頰,細膩嫩滑的肌膚吹彈可破,然後伸手將她臉頰上細碎的發絲捋至耳後,然後稍稍的彎,慢慢的向她靠近。
周遭安靜極了,仿若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項北方粗重的呼吸掃在沈茹芸的臉上,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他的嘴唇在沈茹芸的耳邊停了下來,低聲輕語著:“你是我這輩最美好的相遇。”
完,慢慢的移動著嘴唇,對準了沈茹芸的嘴唇,先是如蜻蜓點水般的觸了一下,然後整個唇壓住了沈茹芸的唇,片刻之後又稍稍離開,那種意亂情迷的眼神,望著沈茹芸,恨不能將她揉碎了,融進自己的骨血裡。
繼而雙手緊緊禁錮住沈茹芸的身體,柔軟的嘴唇如如火如荼的覆蓋住了沈茹芸的唇,他霸道的索取著,如著這世間最美味的甘霖。
沈茹芸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動著,她有些羞紅了臉頰,不敢去看項北方,索性閉上的眼睛,甘之如飴的被項北方欺身熱吻著。
良久,項北方才放開臉憋得有些通紅的臉,他伸手輕輕的拍了拍沈茹芸的臉頰:“傻,你不知道要呼吸嗎?”
沈茹芸都不知道她的臉是羞紅的還是憋紅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望著項北方:“人家對這事沒有經驗。”想來之前在楚國,與當時的太韓靖筠相親相愛,但是到底還是孩心性,且過於保守,只是簡單的牽牽手就覺得很是越禮,可是沒有想到項北方對方感情的方式竟是如此的熱烈,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沒有經驗那就對了,怎麼你還想對這等男女之事有多少經驗不成?”項北方有些戲謔的道。
沈茹芸更是又氣又羞:“你就是個大,人家不理你了,盡把人家往溝裡帶。”著洋裝生氣的要走。
項北方一把抓住了沈茹芸的手:“對於別人,我是嚴峻且不茍言笑的靖王爺,但是我甘願在你面前做一個大。”
“咦,羞死了羞死了。”沈茹芸完捂著臉就往外面跑去。
外面依舊是淅淅瀝瀝的下著雨,沈茹芸跑進雨中,仰著頭讓雨水沖刷著自己的腦袋,她想讓自己清醒一些,項北方那張嘴就是個坑,掉進去就出不來了,她正好趁著這雨水的洗滌,讓自己明目又明心。
突然天空的雨水像是停了一般,沈茹芸感覺不到雨水了,她睜開眼睛,一把紙傘擋在了自己的上方,沈茹芸回過頭來一看,項北方拿著一把油紙傘,撐在沈茹芸的頭頂,而自己卻在雨中淋著。
他不溫不火的道:“女孩還是少淋些雨比較好,心受寒了。”
沈茹芸伸手扶在傘柄上用一推,將傘推到了項北方的頭頂,但是項北方順勢將沈茹芸一拉,兩個身體全都躲在一把雨傘之下,只是他們挨著那麼近,近到沈茹芸只看得到項北方的一張臉。
“王爺你是金貴之軀,萬不可為了我而淋雨受風寒,這罪名我是萬萬擔待不起的。”沈茹芸朱唇輕啟,吐氣如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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