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茹芸眼疾手快的奪過鋼刀,與那群殺手對視著。
想來自己前世是司馬宏的女兒,爹爹是鎮守一方的侯爺,勇猛無常,以前就常常讓自己學習武藝,但是自己卻不肯好好學習,只得學了這三腳貓的功夫,如果是對付一兩個殺手還是綽綽有餘的,但是現在她面前圍著的可是一群殺手,這讓沈茹芸多少還是有些發憷的。
從對方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兇狠,沈茹芸現在逃也逃不掉,打也打不過,只得在心裡暗自叫苦,可是又能有什麼辦法呢,如今只能硬著頭皮殊死一搏了。
那群殺手舉起手中的鋼刀,齊齊的朝著沈茹芸砍來,沈茹芸拿著自己手中的刀擋了一下,雖然將對方都給擋開了,當時卻震的自己手臂發麻。
接著更加密集的刀砍了過來,起初沈茹芸還能應付得過來,可是幾招之後,沈茹芸便有些體力不支,再加上本來就是三腳貓的功夫,雙手難敵眾拳,沈茹芸很快就被打倒在地了。
沈茹芸手中的鋼刀被對方給甩了出去,她剛想站起來去撿刀,手臂上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竟被劃傷了好長的一條口,鮮血滋滋的往外流著。
她忍著疼痛想要站起來,一個殺手手起刀落,腳上也被狠狠的砍上了一刀,沈茹芸再次的倒了下去。
“主人要她的項上人頭,沒有想到竟是如此容易,動手,拿人頭回去複命。”其中一人開口道。
其他的人紛紛的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有一個人站了出來,朝著沈茹芸走了過來:“得罪了,是有人出錢買你這項上人頭,休得怪我等。”完舉起鋼刀朝著沈茹芸砍了下去。
那鋼刀明晃晃的映出了耀眼的光芒,刺得沈茹芸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沈茹芸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自己九死一生,終於還是要在此命喪黃泉,這一切大概都是命吧,想死的時候老天爺偏生讓你活著,想要活著的時候,老天卻獨獨要弄死你,天意如此啊!
頸項處並未傳來如期的疼痛感,耳邊卻響起了金屬間碰撞的聲音,沈茹芸睜開了眼睛,一個翩翩少年站在了自己的眼前,對方一襲黑色的錦服,手中拿著一把劍,劍尖處還在一滴一滴的往下滴著血,而剛剛舉刀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那個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
其他人見狀立馬圍了上來,只見那人左躲右閃,很敏捷的避開了他人的攻擊,並且用手中的劍,如行雲流水一般劃向別人的脖,心髒,腹部,一聲聲慘叫聲過後,世界恢複的安靜,靜得可怕,連劍上落下來的血滴打在地面的聲音都能聽得見。
沈茹芸定定的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瘦高的個,黑色的錦服,順著衣服往上看去,臉上帶著一個鐵質的面具,將整個面部全部給遮住了。
那人轉身望向沈茹芸,面具上眼睛的部位留著兩個洞洞,沈茹芸朝著那洞中望去,冷得如同冰窟的眼睛,不怒不喜,沒有任何的感彩,而他看著沈茹芸也只不過如同看一件物品一樣。
沈茹芸見他望向了自己,連連的向後退去,這個人武功這麼高強,瞬間之下便可以殺了這麼多人,如果是來殺她的豈不是易如反掌,只是這個人自己並不是認識,而且從臉上那個冰冷的面具看去,就不是一個好人,沈茹芸只是覺得自己從虎口逃生,又落到了狼的手中。
對方看了一眼沈茹芸,眼中沒有任何的神色,在其中一個死人身上擦幹淨了劍上的血,將劍自己的劍鞘之中,然後轉身便走。
沈茹芸想些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見對方一句話不便要走,有些好奇的叫住了對方:“等一下,公請留步。”
對方並沒有站住,而是邊走邊了一句話:“我最看不慣一群男人欺負一個女人,你自己好自為之。”
沈茹芸剛想追上去,腳下傳來一陣痛意,這才發覺自己的腳中了一刀,鮮血還在往外流,她想站直了身體,可是身體卻輕飄飄的,像是踩在雲朵當中一般,腦袋一陣暈眩,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了。
一束陽光照在了沈茹芸的臉上,沈茹芸只感覺很是刺眼,連忙伸手擋在了眼睛之處,她朦朦朧朧的睜開了眼睛,太陽正火辣辣的直射著自己的眼睛。
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看見面前是一堆灰燼,她再朝四周望去,剛望到右邊的一棵大樹時,一個影將她給嚇了一跳,沈茹芸定睛一看,竟是昨天救了自己的那個人,他坐在樹下,拿著一個葫蘆,正在優哉遊哉的喝著酒。
“你……”沈茹芸有些試探性的開口問道:“是你救了我嗎?”沈茹芸抬了抬手,見自己的手被包紮起來了,在望腿上望去,腿也被包紮好了。
“你有些失血過多暈倒了,我只是不願看著你剛被我救下來後,又被豺狼虎豹等猛獸給吃了。”對方異常冷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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