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管事的話還沒說完,人群中一道人影閃過,衝到他面前抬起手左右開弓就是四個大嘴巴子。
一邊打還一邊呵斥道:“姓徐的,老子把賭坊交給你管,你他媽就是這麼對待貴客的?”
幾個大嘴巴子抽的徐管事都懵了,回過神來一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東,東家,您,您怎麼來了?”
“廢話,老子要不來,還不知道你他媽現在膽子這麼大,敢在老子的賭坊裡這麼亂來!”
跳出來的這位個頭也不高,看年紀大概四十多歲,而且很是精壯似乎是練過。
這位賭坊老闆手一揮:“把這傢伙給我帶回到後面好好反省去。”
說完話,轉身來到雲林面前,滿臉賠笑道:“雲少,真是對不住了,管教無方,讓您受驚了。”
“至於這什麼抽頭就算了,另外這一萬兩算是給您的賠禮,還請您原諒則個!”
那賭坊老闆心裡把徐管事算是恨到了極點,前後一算,等於直接搭出去差不多三萬塊大洋,擱誰能不心疼?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沒什麼損失,就這樣吧!”
雲林也不願意在這糾纏太多,將銀票收起來,轉身衝縣太爺那群人走去。
那賭坊老闆見狀鬆了口氣,回身大聲衝周圍人群道:“各位,我們賭坊不管是從前還是以後,只要大家不在賭坊裡搗亂,不管是輸是贏,是繼續玩還是直接走,我們賭坊絕不會阻攔半步,誰敢阻攔,你們直接找我,老子弄死他個...。”
賭坊老闆怎麼安撫那些賭客雲林沒心思聽,此時縣太爺等人已經悄悄退出賭坊,在大門外眾人寒暄了幾句,雲林這才知道是有一位在這裡玩的商人聽說過自己,所以見事不妙跑到官府搬兵求助去了。
雲林對這位商人自然是感激不盡,看了看天已經之到中午了,在縣太爺的提議下,眾人再一次前往酒樓。
“師弟,那小子都把老婆輸給你了,你幹嘛不要?那陳家二少老婆可是公認的崖州第一美人,留在陳家真是可惜了...。”
前往酒樓的路上,石少堅滿臉可惜的湊到雲林跟前,不斷的抱怨他不該把婚書還回去,看起來這小子對陳二少的老婆可是惦記許久了。
見狀,雲林搖搖頭道:“師兄,這強扭的瓜不甜,更何況對方是個人,哪怕用一些手段強行將其帶走,別人心不甘情不願,跟在你身邊你也彆扭,她更難受,不如一步步...。”
豈料雲林話沒說完,就見石少堅一晃腦袋:“我管他甜不甜呢,我只是想睡她,又不是想娶她。”
“師弟,我跟你講句實話,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娶妻,所以倒不如趁著還能玩的時候,先玩個痛快再說!”
好傢伙,聽到他這番話,雲林總算明白這小子為什麼像幾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了,敢情是憋著要趁著年輕玩個夠?
“師兄,這是為什麼?”對石少堅的想法雲林有些好奇,按說茅山派也沒禁止娶妻生子,否則九叔在勸他放棄修道時早就提這點了,畢竟對於大戶人家而言,不能傳宗接代可是個致命點。
石少堅聽到雲林的疑問,嘆了口氣道:“你是不知道,咱們茅山雖然不禁止婚娶,可對於掌教以及六脈脈主的繼承者卻有這個要求,簡單說就是除非不想當掌教、脈主,或者是從掌教、脈主的位置上退下去之後,才可以娶妻生子,否則是絕對嚴令禁止的!”
聽到石少堅這一解釋,雲林才恍然大悟,難怪石堅一直對外說石少堅是他徒弟,卻不敢承認對方是自己的親兒子,原來是因為有這個限制!
本打算繼續聊幾句,可石堅和錢老闆帶人匆匆趕來,石少堅頓時不吱聲了。
於是雲林也不再多說什麼,和眾人一起來到酒樓。
一頓酒席下來,石堅對雲林的態度改變了許多,可惜已經晚了,更何況石堅雖然態度有所轉變,卻依舊不肯傳他真法,這就沒什麼好講的了。
值得一提的是,不知道是不是見雲林‘喝醉’了,或是覺得不差這一時半會,所以石少堅竟然沒提分銀子的事,這讓雲林省了些心思,也免得出現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