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律師翻看了一遍材料,胸有成竹地看向霍啟琛,“這份離婚協議書已經可以和霍總撇清了關係,一沒有你的指紋,二,霍總有不在場的證據,不可能是霍總的親筆簽字。另外,根據我國《婚姻法》第三十四條規定:女方在懷孕期間,分娩後一年內或中止妊娠後六個月內男方不得提出離婚。這份離婚協議是男方提出的,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霍啟琛“嗯”了一聲,看向趙卓,一直以來他都很欣賞趙卓,沒有把握的事從來不逞強,有十足把握的事,也從來不謙虛。
他點了點頭,“那就儘快提交給法院,最早什麼時候有結果?謦”
趙卓看向霍啟琛,“法院那邊的程式走的時間比較長,但是案件很清晰,一個月足矣。”
霍啟琛抬頭,目光落在趙卓身上,“這件事你交給你去辦,我只等結果。凡”
“霍總,請放心。”趙卓拿著材料離開了總裁辦公室。
霍啟琛看向年富,示意他帶上門。
年富闔上門,看向霍啟琛,“霍總。”
霍啟琛將他親自列出的一些郵局地址遞給年富,“週六的時候讓人全程盯著,見了承歡不要驚動她,暗暗跟著。”
年富接過,“是,霍總。”
頓了頓,他想到那邊來過電話,“霍夫人那邊來電話了,讓我轉告霍總週末回老宅。”
霍啟琛沒有出聲,抬頭看向年富。
年富沒有再說什麼,拿著單子出了總裁辦公室。
霍啟琛剛要忙,內線響了。
他接起電話,聽到秘書說一位叫古沫女士想見他,“可以,讓她在一樓的會客廳等一會兒。”
掛了電話,霍啟琛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撣了撣菸灰,夾著煙出了辦公室。
到了一樓的會客廳,看到身上搭著一條披肩坐在那裡的古沫,“秦夫人。”
古沫看向霍啟琛,“我怎麼一直聯絡不到婉婉?”
霍啟琛抽了一口煙,夾著煙的手擱在桌子上,眸色森冷地看向古沫,“我覺得你沒有必要再聯絡她。”
古沫臉色不太好,“霍先生這是什麼意思?如果真的細講起來,你還要叫我一聲岳母。”
霍啟琛抬手,撳滅了香菸,沉冷地出聲,“婉婉說她剛出生父母已近亡故了。”
古沫臉上一紅,沒有再提這一茬,當年,她為了嫁給秦庸進秦家,根只能順從了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意願,將婉婉過繼已亡故秦家老二那裡,雖然心裡也是不願意的,但是畢竟婉婉不是秦庸的親生女兒,秦庸也沒有為她說話,當時,她只能那麼做。
也是從那時候起,婉婉和她隔閡越來越重了。
她再婚的那天,婉婉以侄女的身份參加了那次婚禮,從此再也沒有叫過她媽媽,再多叫一聲嬸嬸。
婚禮結束後,婉婉不見了,一個人走路去了她父親的墓碑旁,抱著墓碑哭了一夜。
她和秦庸找到的婉婉的時候,婉婉睡在墓碑旁,渾身發燙。
抱回去,送到醫院,高燒發了三天才轉醒過來。
她熬夜陪了三夜,看到的卻是女兒冷冰冰的眼神。
心裡有些涼,有些愧疚,時間長了,母子情分就越來越淡了,。
雖然一直住在一起,可是婉婉除了上學,其它的時間都待在房間裡不出來,像個透明人。
霍啟琛將菸蒂扔在菸灰缸裡,“什麼事,秦夫人說吧,我時間不多。”
古沫頓了頓,看向霍啟琛,“不管怎麼說姝姝是婉婉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