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了!”陳冬咬著牙說道,接著,狠狠地打了許惠一巴掌。
“啪———”
陳冬有些愧疚的看著許惠,然後臉色又變得決絕,毅然決然的回到了薛豔秋身邊。
“哼,賤1人,知道阿冬喜歡的是誰了吧,還敢主動來找我,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仗著長了一張娃娃臉裝純賣弄,哼,婊1子。”薛豔秋說著,挽起了陳冬的胳膊,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頭也沒有回。
許惠趴在地上哭出了聲音,嚎啕大哭,那哭聲無比的絕望,她恨,那是他人的嘲笑,愛人的背叛,傷害。
還有什麼事情比你愛的人捅了你一刀更委屈更痛苦?並且是在另一個女人面前,是在很多人面前。
委屈,憤怒,絕望,自嘲。這是她的哭聲中所夾雜著的情緒。
臉上很痛,卻遠遠沒有心裡的疼痛厲害,她的心,彷彿被一隻無形的黑手攥著,狠狠的揉捏著。
許惠沒有起身,蜷縮在地上,用盡全身力氣來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心口,似乎想把傷口捏碎一般,她是在對著自己發洩,她的指甲緊緊的陷入肉裡,血順著指縫留下來,滴落在水泥地上,混合著淚水,在陽光下,格外耀眼。
葉川沒有說話,但是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許惠流露出的那一絲傷感。
看來,自己是要找機會重視一下這個女孩子了,葉川心裡默默地想到。
............
天空灰濛濛的下著雨,崔業的家裡面一片狼藉。
崔業的兩個剛剛上幼兒園的孩子被人牢牢的控制住了,自己的妻子被一群人拖進了房間,等待她的,將會是什麼,他很瞭解。此時他已經悔青了腸子,千不該萬不該惹這個混蛋啊!
此時他跪在地上,幾乎要把牙齒咬碎,卻沒有抬起頭和雷霆對視的勇氣,那個叫雷霆的男人不是人,是魔鬼?說他是魔鬼都算抬舉他了。
“說,東西在哪?”雷霆語氣很平靜,卻掩飾不住他嚴重的暴戾。
“雷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求求你,放了我老婆孩子吧!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這種狗東西一般見識!”崔業哭著說,想起就在昨天還答應週末和老婆孩子一起去玩,哭的更厲害了。
但是他終究不敢說出那個東西在哪,否則,他自己和所有的家人將會人間蒸發。
“我再問你一遍,東西在哪?”滿頭白髮雷霆點了根菸,轉身坐在沙發上,手指敲著茶几,不緊不慢的說。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啊!”崔業一臉無辜的說。
“給臉不要臉!”站在雷霆身後的一人站出來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崔業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卻依舊不敢多說。繼續支吾著說道:“雷大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啊!”
“嘴倒是硬的很嘛!”方才那人笑笑,掄起手中的棒球棒開始招呼起了崔業。
他下手格外的狠,卻又不打要害,把崔業打的慘叫連連,又不會昏死過去。
“行了,別打了,吵死了!”雷霆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那人退去。接著他起身走到崔業身邊,輕聲說道:“你真的不知道?”
“真,真的不知道!”崔業顫抖的說,看著雷霆的眼神充滿了憤怒,恐懼,還有,心虛???
“咣!”那人又一棍子輪了過來,血濺了雷霆一臉。
雷霆無奈的擦了擦臉上的血,回首輕輕拍了拍那人的臉,笑著說:“你是豬啊?就這麼打能打出什麼?去,把那兩個小雜種帶過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