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ever,我笑了笑,我知道,我的小比哭還難看。
“快睡吧,我也睡咯。”ever說完,真的回到了床上睡覺,他睡覺的姿勢很怪,整個人都趴在床上。看看了看他,不就是睡覺嗎?誰怕誰啊。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ever不見了。
“ever?ever?”天已經亮了,我起身去找ever,這個王八蛋,去哪裡了。
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
ever和小馬站在門口。
“嗨,路南,昨晚自己睡得怎麼樣?”ever笑著說。
昨晚?自己?
“昨晚,昨晚不是你陪我睡的麼?”我的心開始跳得厲害了,背後也一陣陣的發涼,可以用汗毛直立頭皮發麻來形容了。
“你少他媽發神經啦,我一大男的陪你睡?昨晚我在小馬家睡的好不好。今早才上的火車。自己怎麼夢和現實都不分了。”ever說完不再理我,去整理床位了。而小馬,正在低頭沉思著什麼。
“嗯?”ever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床
我順著他的目光緩緩看向他的床位,是一張紙牌。
ever顫抖著翻開了紙牌,小丑!又是小丑。
它什麼時候進來的,等等,紙牌是倒扣著的,ever昨晚睡覺的姿勢也是趴著的,這麼說,昨晚是那個小丑再陪我………….我不敢再想了
“媽的,路南,是不是你嚇唬我”。ever看到小丑後,回來罵了我一句。
接著,突然一拳轟了過來。
我知道,他知道不是我在嚇唬他,他只是無法接受,所以,我沒有還手。
“他媽的,你還手啊。”ever罵了我一句。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
他媽的,這到底為什麼?
“媽的,有種衝我來啊。躲躲藏藏的!”就在這時ever好像突然看到了什麼東西,他拿起拖把折斷,拎著木棍發瘋一樣跑了出去。
“不好,路南,快去追他。”小馬一聲吼打斷了我的發呆。
可是,我們還是晚了一步。
ever也死了,失足從樓上掉了下去。
看著ever的屍體,久久無法平靜。他的死相和andy一樣,小丑的樣子。腥紅的嘴唇上面還殘留著詭異的笑,笑得我發毛。
只不過,僅僅幾分鐘,他是怎麼化妝的?不像小學的的算術題每道題都有答案,這件事情,誰都沒法解釋。警察也解釋不了,最後我和小馬被草草定義為花眼了。
正當我們費解這件事的時候,又傳來一個訊息。
一個壞訊息,張旭死了。
和andy一樣,上吊,只不過,他是在寢室。
又是小丑的臉,我幾乎崩潰了。
那晚抓到鬼牌的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
如果按照抓鬼牌的順序,接下來就是長毛,胖子,最後是我。我後悔為什麼那天要去,可是,沒有後悔藥,我能做的就是再輪到我之前,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或者平息小丑的怒火。
2011年10月2日,雨。
它還在作怪,僅僅因為我們沒有玩完那把紙牌,我不清楚還要死多少人,它才肯罷休,我的精神怪要崩潰了,它到底想怎麼樣?我們能做什麼?到底怎麼樣才能不會輪到我們?
夜幕再一次降臨了。
我的寢室裡,胖子,小馬,還有我。面對面的坐著,因為長毛有事沒有來,或許此刻他已經死了,對於死亡,說實話,我已經麻木了。
燭光彷彿如同地獄的召喚,照著我們每個人的臉。
“我們先把順序理一下吧。”小馬這個書呆子其實也沒有白看,至少他懂得比我們多,因為害怕和麻木的緣故,我們還沒想過從頭開始。
“路南,你先說吧。”胖子看了看我。
“那天正好熄燈的時候,長毛過來找我,說去他的宿舍玩紙牌,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