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澤哈哈大笑:“你們不是很囂張嗎?啊?我告訴你,在班裡的時候我為什麼沒動手?老子等得就是現在呢!”說著,劉雨澤又狠狠給了夏瑞成一巴掌。
緊跟著一把抓住夏瑞成的頭髮,學著他之前的樣子,對著夏瑞成的眼眶狠狠的踢了兩腳。
夏瑞成咬緊牙關,儘管覺得屈辱無比,卻沒吭出一聲。
劉雨澤笑了笑,又對其他人說道:“現在,你們全部都給我跪下,要不然,哼哼,缺胳膊少腿可別怪我!”
眾人本來還在猶豫,但看到夏瑞成和白楊反過來不斷給自己使眼色,也紛紛跪了下去。
“嘖嘖,看看,看看吧!”劉雨澤來回踱步,說道:“那麼厲害的高二四班,還不是都跪在了我的面前?看你們以後還敢不敢找我麻煩!”
“澤哥,我們認輸了。”夏瑞成握緊了拳頭說。
“早幹嘛了?之前不是很吊嗎?我告訴你們,你們在我眼裡就是一群廢物,知道嗎,廢物!!!”劉雨澤咆哮道:“我高興把你們怎麼樣就怎麼樣,高興捏圓就捏圓,搓扁就搓扁!知道嗎?以後在學校,見了我必須繞路走,避不開了,也要低頭叫一聲澤哥,聽到了沒有!?”
“是,我們聽到了。”白楊說。
劉雨澤滿意的笑了笑,一轉身,對身後的人揮了揮手。頓時,一圈人呼啦啦的圍住了跪下的眾人,會無力的手裡的傢伙。
夏瑞成雙手護著頭蜷縮在地上,牙齒快要咬碎了,自己還從未受過收到過如此的屈辱。即使以前林天欺負他的時候,也從未叫他跪下過。
此刻他在心裡暗暗發誓,這個仇自己以後一定要加倍的報回來。
“行了,差不多了,別打了!”見到打的差不多了,劉雨澤叫到。
眾人散去,四班的人們都已經躺在了地上,鼻青臉腫。最嚴重的莫過於夏瑞成和白楊,他們兩個已經滿臉都是血了。
劉雨澤滿意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眾人說道:“今天,算是給你們一個教訓,就這麼算了,以後全都給我老實點,聽到了沒有?滾吧!”
聽到劉雨澤這麼說,大家紛紛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在回去的路上。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氣氛與來的時候那首《熱血燃燒》的器宇軒昂截然相反,變成了灰頭土臉,一個個猶如鬥敗的公雞一般垂著頭。
此時如果放音樂的話,就不應該是《熱血燃燒》了,而是另一首歌,我願你知道。
【眼淚向著冷風掃,揮灑滿我路途,但你知不知今天狂哭我繼續醉倒..........】或許這首歌可以表達出眾人現在的心情。
“這個仇,一定要報。”走著走著,白楊突然說道,但卻沒有人答話。
“是,一定要報。”夏瑞成也說,依然沒有人答話,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晚上回去後,夏瑞成避開了夏姐的目光,獨自一個人回到了房間裡,終於再也忍不住流出了眼淚。這不是軟弱的眼淚,而是屈辱的眼淚。
“我發誓,以後再不要被人像今天這樣子羞辱!!!”夏瑞成咬對自己說。他要強大起來,保護自己,保護身邊的人。
這一晚,夏瑞成一夜都沒有睡著,滿腦子裡想的都是晚上發生的事,十幾個人,居然全部跪在了一隻槍面前,這簡直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