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外一邊,淩長空已然再次現身,沒有血繭的包裹,也就可以看清他此時的情況,臉上毫無血色自然無需多說,而在他後背上,一塊血肉脫落,已然如初森白的骨頭,只是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嘶!”感應到後背的劇痛,淩長空也不由倒吸一口涼氣,額頭上頓時布滿了黃豆大小的冷汗。
“此地不可久留!”
淩長空暗自運起萬魔法典,後背上的血肉頓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而在與之同時,他也沒有閑著,再次掐訣結印,施展九天血遁。
由於身後已是鮮血淋漓,淩長空也不需要再次逼出精血,鮮血飛舞,很快便形成一道血繭,將其包裹在其中。
血繭形成後不久,便在這片虛空消失。
下一刻,血繭便在另外一處虛空出現,很快消失,顯露出淩長空的身形。
本來兩次九天血遁的距離就去很遠了,但淩長空擔心距離不夠,雖說臉色白的嚇人,身上氣息更是十分虛弱,但他卻並沒有停止,再次施展九天血遁。
再次施展了兩次九天血遁,淩長空這才停下來了,不過此時他已然極度虛弱,就是再讓他施展一次九天血遁,他也沒有那個能力了。
憑著堅強的毅力,淩長空降下身影,恍惚看到一道瀑布飛流直下,下面則是一個深潭,淩長空也便暗自屏息,一頭紮進深潭之中。
似乎是擔心清水觀的人找到這裡,淩長空在運轉魔功修複身體的同時,還施展出了仙隱訣。
仙隱訣可是血滴子昔年偶然得到仙術,十分絕妙,化神施展,非真仙無法察覺出來,此時淩長空施展了仙隱訣,就是元嬰修士到來,一時半會也無法找到他。
話說回來,在淩長空與清水觀遭遇之處,在元嬰修士發問之後,眾人的目光皆投向驅禦千裡鼠的嶽師侄身上。
嶽師侄臉色微沉,先是溝通千裡鼠,詢問情況,道:“還沒有,不過他正在快速遠離……”
片刻之後,嶽師侄突然臉色一沉,冷冷道:“不好!他出了千裡的距離,我的靈鼠感應不到了。”
聽到嶽師侄這話,周圍的其他人也皆是臉色陰沉起來,若是真的讓淩長空逃了,他們恐怕真的要回去領罰了。
“情況應該還不到最壞,老夫剛才攻擊那廝,雖說沒有留下他,但卻讓他沾染到老夫的無冥手的氣息,老夫應該能夠感應到他的大概範圍。”
元嬰修士也是臉色陰沉,不過當他看到自己的手臂時,卻是眼前一亮,道:“他現在應該還有沒有逃出天明州,命人封閉天明州,看他如何逃遁。”
“封印天明州?這樣恐怕不好吧?”一聽到要封印天明州,其他人皆是臉色微變,有些猶豫,問道。
將整個天明州封閉,這個不是小事,豈是他們能夠決定的?
“這樣吧,先請示老祖,看看老祖的意見,我們根據他逃遁的方向,進行搜尋。”元嬰修士沉吟片刻,又如此說道。
對於此事,他也覺得不妥,不知不妥,他也沒有這個權力。
雖說超出了千裡鼠的感應範圍,但是淩長空逃遁的方向也是知道了,再加上元嬰修士模糊的感應,他們大致有了方向,便可是搜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