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的確,比試是結束了,不過本王還真有些事情。”冷笑一聲,晉王爺看向淩長空,說道:“南部州傳來訊息,淩長空背叛玄門,投靠魔教,人人得而誅之,今天本王便要將其誅殺,還天下一個太平。”
原本剛才他同意淩長空認輸,並非想要將此事揭過,而是心中已經計算好了,若只是比試,他們是卻不能名正言順地擊殺淩長空,但若是給淩長空扣上一個魔徒的帽子,那樣再行擊殺就名正言順,想來就是趙謙也護不得。
果然,聽到晉王爺這麼說,淩長空臉色不由一沉,趙謙的臉色也略顯難看。
“不錯,淩長空,你這個魔徒,長青門都已經將你除名,頒布了必殺令,你就束手就擒吧。”開始時,顧無言也不清楚晉王爺為什麼同意淩長空認輸,現在終於明白了晉王爺的意思,不由冷笑道。
這般說著,顧無言又圍了上去,不僅是顧無言,就連晉王爺也是如此,這一次以誅殺魔徒的名義,想來趙謙也不會阻止。
但是一切終將事與願違,趙謙並沒有退避,剛剛收斂的玄力再次爆發出來,竟然依舊要護著淩長空。
“趙謙,淩長空現在是個魔徒,難道你還要護著他嗎?”。見到這一幕,晉王爺臉色微寒,喝問道。
剛才他同意淩長空認輸,從某種意義上,已經算是向趙謙低頭了,心中不恥,此時見到趙謙又不買賬,更是怒氣沖沖。
“哼!魔徒?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而且就算長空是魔徒,這裡也是西部州,不是你們那裡,玄門魔道分明,這裡可不管玄門魔道。”
趙謙臉上沒有一絲懼意,冷哼一聲,說道:“不管怎麼說,長空終究是我岐山派弟子,我這個岐山派掌門,是護定他了。”
“趙掌門,莫要不知好歹,以後後悔了,可就來不及了。”晉王爺寒聲說道。
對於趙謙的忍耐,他似乎已經到了一個極限了,而就在他將要爆發時,淩長空卻突然開口。
“你們不就是想要擊殺我嗎?何必這麼麻煩?直接說出來就好,不必找這個找那個藉口,不過,現在我現在身受重傷,你們一個兩個的玄皇還要如此,難道就不覺得臉紅?”淩長空冷冷說道。
“魔教魔徒,人人得而誅之,有何臉紅的?“晉王爺面不改色道。
“好一個魔教魔徒人人得而誅之,我就給你一個誅殺我的機會,一個月,等我養好傷,哪怕你們將九州玄門修士都召喚過來,我也不懼,那時我們痛痛快快的大戰一場,總比現在這樣乘人之危的好!”
淩長空豎起一根手指,雖說他心中明白,以他身上的傷勢,一個月根本無法修複,但是他很清楚,若是他要的再多,晉王爺肯定不會答應,一個月,是晉王爺有可能答應的最大期限。
“一個月?你想的倒是很好啊,若是你趁機逃遁,猶如大海尋針,我們到哪裡找你?”晉王爺冷笑一聲,似乎看破了淩長空心中所想,絲毫沒有答應的意思。
廢話!他現在就能擊殺淩長空,又何必等到一個月之後呢?!
“晉王爺,不如就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只要我們時刻監視著,想他也不能耍什麼手段。”相對於晉王爺,顧無言倒希望能夠答應,可能出於心中的某種因素,想要與淩長空堂堂正正的一戰。
“若是推延一個月的時間,讓長空恢複好傷勢,你們再如何,我保證不會插手。”趙謙眼中精芒閃爍片刻,最終他還是選擇相信淩長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