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啊的,又不是讓你在這叫齽春的,現在有時間,你趕快再次施展九天血遁,直到體內的紫光沒有絲毫異動了,你再停下來。”血滴子催促道。
“直到脫離追蹤範圍。”淩長空臉色有些發苦,剛才只是施展一次九天血遁,便讓他頭暈目眩的,若是連續施展的話,那還不要了他老命。
“不就是幾口精血嗎?以你這麼變態的體質,還在乎這幾口精血?還不快點,若是等他們追上來了,我們都玩完。”血滴子焦急道。
“好,拼了!”眼中閃過一道狠色,淩長空咬著牙說道。
再次飛快的掐訣結印,數口精血吐出,臉色更是蒼白,身上的氣息也更加紊亂,不過他還是強忍著,繼續催動九天血遁。
精血與之前一般無二,先是化作一條條血線在周身盤旋,然後化作血光符印,直到最後化作一道血繭。
不過這次沒有六層老者的斬擊,血繭在空中懸浮了許久,然後才慢慢化作血羽散開。
也就在血繭化作血羽分散開來之時,正在全力飛遁著的六層老者突然停了下來。
隨之,劉茍也連忙停了下來,對著六層老者拱手問道:“師叔祖,我們怎麼停下來了?”
“那小賊又施展剛才的妖法了。”六層老者陰沉著臉,沉默片刻,說道。
他將追蹤符咒種在淩長空身上,沒人能夠比他更瞭解九天血遁遁行的距離,若是淩長空能夠連續施展九天血遁的話,還真能逃脫追蹤符咒的範圍。
也就在六層老者停下來不久,他的臉色又是一變,有些不敢相信,但在這不敢相信之中,卻隱隱帶著一絲頹廢。
“怎……怎麼可能?!”略微呆愣一下,六層老者極其不甘的吼道。
“師叔祖,難道他已經?”見到這一幕,劉茍也是心中一沉,面若死灰,淩長空脫離追蹤符咒的範圍,就猶如遊魚入海,他們再想找到可就難了。
若只是這樣還好,更重要的是,淩長空此時已然代表著他的身家性命,他不僅弄丟了琉璃化仙劍,更是連對方一根寒毛都沒有抓到,根本無法交差,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又會是什麼。
六層老者並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頭,已然肯定下來了。
不過,過了半晌之後,六層老者臉上似乎多了一些光彩,一掃頹廢,說道:“他最後逃的方向是西部州,現在一定還在西部州裡,而他那個妖法雖好,但是自損也很是嚴重,現在應該已經重傷,我們只要去了西部州,想要找到他應該沒有問題。”
“不錯,一定能夠找到那小賊的。”劉茍似乎突然看到希望,眼中一亮,立即應和道。
“走!我們這就去西部州!”
在六層老者這一聲令下,劉茍二人已然向西部州而去。
淩長空的九天血遁沒有具體的遠近控制,這點他們也都看了出來,而且由於精血損耗,定然重傷,現在應該還在野外。
只要在野外,淩長空便沒有傳送法陣傳送,也就是說,只要他們到了西部州,一樣可以透過追蹤符咒,找到淩長空的位置。
那時候,淩長空依舊是待宰羔羊。
當然,對於這一點,淩長空也十分清楚,故而就算他現在身受重傷,但也依舊咬著牙堅持著,步履蹣跚,慢慢挪移著腳步。
“這裡充滿妖氣,定然有十分強大的妖獸存在,我不能停下,需要找一個更為安全的地方,才能佈下法陣,恢複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