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魔宮住下之後,淩長空並沒有立即打探吳詩琪的訊息,而是先緩一陣,然後仔細瞭解天魔宮的情況,循序漸進。
經過三天時間,這才將天魔宮瞭解個大概,而在這期間,魏夢瑤也曾來過一次,淩長空本想著藉此機會將發簪還給對方,不說後者曾說過之類的話,就看魏霸天的表現,也便知道這發簪非不尋常。
不過對於那天淩長空在天魔殿的事情,魏夢瑤也都聽說過了,雖然她的確說過事後收回去的話,但是淩長空既然說她將發簪贈送給自己,她現在又怎好收回去?更何況魏霸天也曾交代,要盡量與淩長空打好關系,故而也便沒有收回。
確是真正將發簪送給了淩長空。
不僅如此,她隨後又與淩長空閑聊片刻,卻似乎無意間說出鑄劍臺鑄劍之事,這讓淩長空心中微動。
“鑄劍臺。”他默默將這個地點記在心裡,已然可以肯定,吳詩琪和莫劍一十有八九就在那裡。
而魏夢瑤也似乎很快發覺說漏了嘴,隨後便對鑄劍臺之事隻字不提,又閑聊片刻,便告辭離開。
淩長空將魏夢瑤送走,這才默默回來,坐在那裡,眼中精芒閃爍,暗自說道:“真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個魏夢瑤竟然說漏了嘴,鑄劍臺,琪兒十有八九就在那裡,我現在只要細心打聽鑄劍臺之事就好,爭取早日與琪兒見面。”
不過淩長空卻從來沒有想過,以魏夢瑤之聰慧伶俐,又怎能會說漏嘴?!
淩長空這也是當局者迷,此時他心中盡是吳詩琪,就算知道魏夢瑤是故意為之,恐怕他也不會多想。
有了目標,淩長空打探起來更容易了許多,雖說鑄造魔劍之事少有人知,但是對於鑄劍臺的存在,天魔宮中卻是不少人知道。
就這樣又耗費了兩三天的時間,淩長空對鑄劍臺也有一定的瞭解了。
……
“呵呵,淩兄弟,你說鑄劍臺啊,那可是我們聖教最重要幾處禁地之一,平常只有教主等人才能去。”
……
“鑄劍臺?我倒是聽說一些,聽說是我聖教才外面‘請’的許多鑄劍師,都安置在那裡,專門為我聖教鑄造劍器,雖說他們身懷玄力,我們也要對他們禮遇有加。”
“鑄造劍器?什麼劍器?竟然還需要讓玄門之人鑄造,我們難道不能鑄造?”
“這我就不知了,我們聖教自己也有一些鑄劍師,似乎不比玄門鑄劍師差,不過教主卻並沒有讓他們參與鑄造,真是令人費思。”
……
“鑄劍臺?像你這樣的新人,雖說對我們聖教心懷好奇也是不足為怪,不過,關於鑄劍臺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打聽。”
……
淩長空了解到終究只是這些,無論是誰,當他想往更深處問時,他們不是不知道,便是隻字不提,似乎下了什麼封口令一般。
“血滴子,你說這鑄劍臺會是怎麼一回事?會不會與琪兒他們有關?”淩長空密室裡盤膝而坐,雙目微閉,暗自向血滴子問道。
“鑄劍臺,鑄劍臺,鑄造魔劍……”血滴子並沒有立即回答淩長空的問題,而是兀自的唸叨起來。
而此時,淩長空若是能夠看到血滴子的模樣的話,定然可以見到後者眉頭緊鎖,精芒閃爍,臉色更是陰沉不定,很顯然,他似乎對這鑄劍臺鑄造魔劍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