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接到的任務,只是去攪亂琉璃天宗主持的西部大比,並沒有要帶回來多少資質上佳的弟子回來,而這廝竟然藉此刁難老夫,老夫一時氣不過,這才觸犯了執事堂的規矩,還請副堂主恕罪。”
見到上官冰萱來了,青松也便將自己的氣息收斂了下來,對著上官冰萱拱手說道,執事堂裡是有些人想要以公謀私,可不代表眼前這位副堂主也會如此。
能夠成為一堂的正副堂主的人,都是非常的存在,哪裡會在乎他這點蠅頭小利?
“這個女人竟然是副堂主?!”
聽到青松對上官冰萱的稱呼,淩長空心中不由一驚,不由重新審視眼前這個冰山美人,任誰也不會想到,這樣一個妙齡女子竟然會一堂口的副堂主。
不僅是淩長空,酒館步天文也完全沒有想到,嘴巴微張著,有些呆滯的看著上官冰萱,他們現在還正在努力成為長青門弟子的,而人家與他們年紀相似,卻已經成為一堂的副堂主了。
“呵呵,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她的修為,她現在可已經是玄皇巔峰,而且她的玄力還遠比尤天峰之流精純。”
血滴子眼光毒辣,一眼便看出了上官冰萱的修為境界,笑著對淩長空說道,這讓淩長空更是一驚,這麼年輕竟然已經是玄皇存在了?!
“難道她就是尤天峰他們說的頂尖弟子?”不過淩長空很快便恢複過來了,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暗自向血滴子問道。
“應該不是,聽尤天峰他們的口氣,那些頂尖弟子都沒有在長青門內任職,而這個小丫頭卻已經成為東執事堂的副堂主,不符合。”血滴子沉吟一下,說道。
“若是真有此事,你也沒有什麼罪過,若是你還敢有所隱瞞,我定然誅殺你。”上官冰萱冰冷的說道,隨後便看向那個執事弟子。
“副堂主冤枉啊,他不過是胡攪蠻纏,您可要為弟子做主。”
見到上官冰萱看了過來,執事弟子連忙喊冤枉,情急之下,竟然直接稱呼“副堂主”了,這讓上官冰萱微微皺了下娥眉。
她才上任不久,雖說是這東執事堂的副堂主,但是平常大家都習慣稱呼她為師姐,她對於這稱呼也沒有在意,而現在這個執事弟子卻突然開口,看來必有蹊蹺。
“將任務卷軸拿過來。”上官冰萱沒有絲毫同意執事弟子的意思,直接向那個執事弟子命令道。
“副堂主,我……”執事弟子有些猶豫,本來他覺得上官冰萱外冷內熱,一定會幫他解除危機的,但卻沒有想到,上官冰萱不僅是個外冷內熱之人,還是一個鐵面無私之人。
“哼!難道你還做賊心虛不成?”上官冰萱冷哼一聲,喝道。
“是。”在上官冰萱這般一喝之下,執事弟子頓時面若死灰,不錯,他再這般猶豫,便有做賊心虛的嫌疑,但是,若是他真的拿出來了,他不是坐實為難青松之罪了嗎?
最終,執事弟子也是將任務玉簡遞給了上官冰萱,上官冰萱只是看了玉簡頓時臉色一沉,果然就如青松所說一樣。
“噗通!”也就在上官冰萱看向執事弟子時,執事弟子卻是膝蓋一軟,直接跪了下來,求饒道:“弟子知錯了。”
“你錯在何處?”上官冰萱清冷的問道。
“弟子不該為難外事長老,還請副堂主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