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狗主人廢了,曹師兄你覺得如何。”
“白師弟就不怕萬一自己實力不濟,反被狗主人廢了怎麼辦嗎?”
“那自然是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了。”
“好,好一個生死由命,富貴在天,看來白師弟是心意已定。”
“自然如此。”
緊接著便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話已至此,兩人經過一番唇槍舌劍,自然是明白了各自的心意,到了現在,已經是多說無益,只能是手底下見真章了,只看是誰先出手了而已。
擂臺之上的冰璃和寒舞此時也離開了擂臺之上,將擂臺空間讓給了兩人,而擂臺之下的眾多弟子則是議論紛紛。
“這人是誰啊,怎麼和曹師兄對上了?”
“是啊,沒聽說過內門去還有這樣一個猛人啊,而且為什麼和曹師兄對上了?”一眾根本不知道內情的弟子連忙開口詢問。
當即旁邊就有弟子解答了他的疑惑,“這你就孤陋寡聞了吧,你竟然連外門的笑話,白昊都不知道,而且,據說當日曹師兄從三宗小比回來的時候,這白昊就曾經攔截過曹師兄一次,好像是因為寒舞師姐的原因,最後卻在曹師兄面前落荒而逃。”
“還有這種隱情?”
“這裡面隱情可就多了,據說最早的原因可以追溯到曹師兄和白昊剛進入內門的時候。”
“哦?怎麼回事?說一說。”一眾新人弟子的八卦之火頓時熊熊燃燒。
不過被詢問的弟子卻是訕訕一笑,“我也不知道。”
“切!”對於不懂裝懂的這位弟子,眾人報之以極大的噓聲,這時旁邊卻有一人開口道:“我倒是知道一些曹師兄和這人的恩怨。”
“快說一說。”一群人頓時將他圍了起來。
“好吧,我也就知道一點,當時曹師兄三宗小比回歸,和寒舞師妹定下了婚約,這本是兩人你情我願的喜事,這白昊卻從中橫插一槓,想要癩蛤蟆吃天鵝肉,寒舞師妹當然不同意,而後他被曹師兄和一眾弟子奚落嘲笑,最後灰溜溜的離去,這恩怨就結下了。”
“原來是這樣。”
“對啊,要我說,這事情根本就是冤白昊,當初他不過是一個在練氣一層困了三年的外門弟子,說是廢物都有些侮辱這兩個字了,卻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追求寒舞師妹,簡直是自取其辱。”
“原來如此,這麼說這白昊根本就是廢物一個啊,那他今天怎麼膽敢挑戰曹師兄呢。”
“或許是為了出名吧,不甘於默默無聞,就像當初他追求寒舞師妹一樣,這人啊,為了出名,簡直是什麼都不顧了。”經此人這麼一說,頓時所有人都覺得白昊簡直該死,一個廢物還搞這麼多事情,頓時連聲高呼。
“廢物白昊,給我滾下去。”
“白昊,無恥小人,別髒了曹師兄的手。”
“滾下來,白昊,你個垃圾!”
一人喊,帶動好幾人喊,緊接著便是整個擂臺之下所有弟子都在喊,只不過這些辱罵白昊的弟子沒有發現,剛才對這些不知情的弟子講解的那幾人全部悄悄的離開了。
擂臺之上,聽著這臺下此起彼伏的喊聲,曹培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自己之前料到可能有此一戰才做了那些安排,現在看來是那些安排起作用了,想到這裡,曹培強不免露出得意的笑容,抬頭看向白昊道:“白師弟,看來你的名聲不怎麼好啊,竟然有這麼多人對你不滿意。”
白昊銳利的雙眼緊盯著曹培強,而後輕輕搖了搖頭,不以為意的淡淡一笑:“我所在乎的只是我在乎的人的評價,其餘眾人,怎麼說我根本與我無關。”說到這裡,白昊眼中精光一閃,猛然轉頭看向下方的冰璃,厲喝道:“丫頭,住手!”
此時的擂臺之下,在眾人此起彼伏的罵聲中,冰璃嬌小的身軀卻在微微顫抖在,其周身靈力卻在緩緩凝結,一道術法正在醞釀,而這道術法所攻擊的,正是擂臺之下的諸人。
猛然被白昊這麼一喝,冰璃小手一抖,手中的印訣散開,而後抬起頭看向白昊,眼眶之中有淚水溢位,小丫頭帶著哭聲開口道:“我不讓他們這麼罵你,你沒錯,從來都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