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金少堂和陸野倒上水,綵衣笑道,“不耽誤你們敘舊了。”說罷,就直接回了陸野的房間裡,順手帶上了門。
陸野看了一眼綵衣的背影,又忍不住想起了綵衣那一隻柔軟的小手。
金少堂直接從儲物戒指裡取出了四個小菜和一罈酒,擺在了桌上,“來,陸兄,咱們邊吃邊聊。”說著,又看了看陸野房間的房門,道,“咱們說話,別影響了嫂子休息。”言畢,隨手打出了一道隔音禁制。
陸野笑著看向金少堂,道,“金兄大晚上的跑過來,不只是為了跟我喝一杯吧?”
金少堂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還真是……那個……咱們先不提那事兒。”金少堂說著,衝著陸野擠了擠眼,“陸兄,你可以啊!這位二嫂,修為比我還高一些吧?”
“唔,煉氣六層。”
“嘿,陸兄好手段,真是羨煞旁人啊。”
陸野苦笑了一聲,道,“你要是羨慕,我送你一個好了。”
“呃……”金少堂有些尷尬,“陸兄不要開玩笑,朋友妻,不可欺,兄弟我這點兒基本的道德還是有的。”
陸野還真不是開玩笑。如果金少堂有本事,他巴不得金少堂把自己的妻妾都帶走算了,自己也落得個清淨。
當然,這話跟金少堂說,他也不會信。
“來來來,倒是許多日沒喝酒了。”陸野舉起酒杯,跟金少堂碰了杯,之後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陸野又問道,“金兄最近去了哪裡遊玩?”
“沒跑遠,去了一趟雲江。”金少堂道,“不得不承認,那裡真是個好地方,比我們這裡熱鬧多了。山美水美人更美,我都不想回來了。”
“那你還回來。”
“不是捨不得陸兄這個朋友麼。”金少堂說道,“說出來陸兄可能不信,我們雖然相交不久,但在下卻有一見如故之感。實不相瞞,在下的修為雖然不高,但最喜遊歷。天南海北的,遇到過不少人,但沒有一個如陸兄這般,讓人感覺親切的。”
陸野訕訕一笑,道,“得了,金兄也不用給我戴高帽子了,有事兒你就直說吧。”
金少堂尷尬的一笑,遲疑了一下,才說道,“那個……好吧,我就直說了。我想拜周掌櫃為師,不知陸兄能否幫忙牽個線?”
“這個……”陸野苦笑道,“你直接跟他說不就得了?”
“呃……咳,在下之前跟周掌櫃有些……有些誤會。”
誤會?大概是場面話。一般而言,“誤會”,往往就等同於結怨。陸野笑了笑,問道:“這樣啊……什麼誤會?說來聽聽。”
金少堂支支吾吾的把事情說了,陸野忍不住笑了起來。
像周元生這般散修,苦苦修煉幾十年,縱然是修煉到了凝脈期,那也是不被金少堂這般的家族子弟瞧的上眼的。畢竟,像金少堂這樣的家族子弟,縱然比不上門派弟子,但頂多也就是過個二三十年,也會達到凝脈期。將來的成就,比周元生強,是必然的。
在修真界就是這樣,門派弟子瞧不起家族子弟,家族子弟又瞧不起散修。
瞧不起倒也罷了,金家在收購陳記藥鋪之前,本是打算收購元生藥鋪的。奈何周元生就指望著藥鋪過日子,咬死了沒賣。這就惹惱了金家,金家的一名高手,狠狠的教訓了周元生一頓。
陸野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備上禮物,直接去元生藥鋪找我師尊拜師,就說我同意了。”
金少堂看著陸野,愣了一下。
這話說的大氣。
一個弟子,說話的口氣跟師尊似的。
“咳,這樣能行?”
“能行。我師尊最是疼我了。”陸野說到這兒,又好笑的看著金少堂,道,“我看你啊,不是想當我師尊的弟子,而是想當我師祖的徒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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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少堂聽到陸野這麼說,忍不住苦笑了一聲,又嘆氣道,“修真不易啊。”
“是啊。來,師弟,喝酒喝酒,拜師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陸野大包大攬的說道。
家族修真者,雖然比不上宗門,但是往往與宗門的關係盤根錯節,實力也不容小覷。
陸野覺得,招攬了金少堂這般的家族子弟,或許也是一件好事。有個這樣的人脈,將來萬一有了什麼事情,也好有個周旋。
“哈哈,師兄,請。”金少堂心情大好,“對了,師兄,咱們的門派,叫什麼名字?”煉丹不是易事,沒有門派的扶持,絕對不可能成為煉丹高手。沒聽說有散修的煉丹高手,金少堂想當然的認為那傳說中的師祖是有門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