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塔羅蘭斯世界,德克雷斯城的街道上。
”東城區。。應該是在東面吧!“可洛可昔終於走出了王宮,行走在德克雷斯城繁華的街道上,而這裡,卻讓愛調侃的可洛可昔,變得無言起來。
可洛可昔曾去過威尼斯的水城,迪拜的繁華街頭,拉斯維加斯的長街,雖然它們更加熱鬧非凡,卻遠遠比不過這裡的奢華!德克雷斯城,被不熟悉的人稱為用金子堆起來的城市,之所以這麼說,因為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都潛藏著無數的珍寶,無論你是買房子或是衣服,甚至是一杯咖啡,都是用金子來進行的!除此之外,用水晶製成的玻璃,用寶石製成的路燈,甚至是用珍珠做成的彈珠,無不讓人懷疑到是不是已經進入了天堂之上。
”我想,這些財富都是侵略時掠奪過來的,可是,為什麼這座城市太幹淨了。。“可洛可昔看著周圍的一切喃喃道。這裡的街道幹淨的讓人難以置信,玉石製成的地磚上一塵不染,每一個人都是穿著最華貴的服飾,在地球上無論多麼有錢的國家也做不出這樣的景象吧!然而,令可洛可昔所不解的並不是為什麼會有如此天堂般的國度,而是這樣的國度是怎麼維持的。換句話說,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雍容華貴,那如此幹淨的街道是誰來打掃的,飯店裡豪華的美食都是誰做的,生活一切所需的日用品都是誰來生産的。。可洛可昔總感覺這座城市沒那麼簡單,不過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去看看艾芙麗到底有什麼陰謀。
可洛可昔默默的走在這一條條繁華的街道上,這裡與曾經的世界雖然截然不同,卻給可洛可昔同樣的感覺,在曾經的傾斜的世界裡,整個城市喧擾而繁華,人們在昏黃的燈光下行走,城市的窒息總給我們帶來了一點絕望和心靈的震撼。可洛可昔想起了在地球時的種種往事,此時的感覺,就像幾年前獨自去美國時一個人靜靜的走在紐約的大道上,高樓大廈,鋼筋水泥,璀璨燈火,豔麗的絢燦,也是夢幻般的繁華,可是人潮車流中,自己的身影愈發寂寥,自己的腳步越來越沉重,沒有時間停下來賞悅城市的美景,沒有機會享受城市的繁華。
只有顛沛流離,只有埋頭苦幹,終於有了自己的一番成就時,曾經的天真爛漫,曾經被飄飛的追求所苦惱,還有曾經在飄飛面前死撐著面子也要一副高冷的姿態,全都煙消雲散了,而留下的只有被包裹的心,回憶和深深的思念。
可洛可昔有些神遊,她低著頭,不知不覺中就已經來到了東城區。“格倫酒吧,格倫酒吧。。”可洛可昔一家一家地尋找著信上所提到的地方,漸漸的,這條街越往裡走人便越少,終於,在街道的最深處,完全沒有人的盡頭,她找到了那間酒吧。
這間酒吧,真是太奇怪了,怪就怪在它和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這座城市每一間建築都是那麼的奢華,精緻,而到了這裡,卻好像碩果累累中出現了一顆爛蘋果一樣。格倫酒吧就坐落在東城區的角落裡,這間酒吧看起來是那樣的破爛不堪,深褐色的面板,布滿歲月紋痕的骨骼和“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般的氣息,造就了這樣一個別具一格的格倫酒吧,可洛可昔嘲諷道:“終於瞅到一個有點生活氣息的地方了。。”。
可洛可昔走進了這間木質酒吧,和她預想的一樣,這裡就像德克雷斯城的窮人區,魚龍混雜,嘈雜聲讓她感到心煩,這個地方沒有什麼穿金戴銀的富豪,只是全身髒兮兮的家夥和滿是刀疤的惡棍。剛進入這裡,城市中飄香的香水味蕩然無存,隨之一股難聞的臭味傳入了鼻腔之中。可洛可昔很奇怪,一個城市中有貧民區很正常,可是這座城市據瞭解根本就沒有貧民區的劃分,走了半天都是富豪們的地盤,唯獨只有這間酒吧是個特例,難道說這座城市裡的窮人都集中在這一間酒吧裡了?
可洛可昔感覺其中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是更令她情不自禁地緊張的是,她剛進入這間酒吧時,原本噪雜的酒吧瞬間安靜了下來!沒有了人的嬉笑,也沒有了酒杯叮當作響的聲音。所有人都在看著她,而且是那種充滿敵意的眼神,可洛可昔未免有些尷尬,畢竟她穿著王宮裡才有的衣服,白皙的面板和端莊傲慢的舉止,跟周圍的一切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每一個人都在仔細的打量著可洛可昔,她嚥了咽口水,喊道:“我是可洛可昔,是艾芙麗小姐讓我從這裡進入血色薔薇的!”。
在沉默了幾秒後,整個酒吧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笑聲中摻雜著譏諷和不屑。之後大家都紛紛的議論了起來,原來整個德克雷斯城都早已知道了有關可洛可昔要打退維多利亞丶洛楓的事,但是這幾天德克雷斯城卻依然是安然無恙,絲毫沒有暴亂的跡象,為什麼會這樣?不是因為沉默三年後的維多利亞丶洛楓已經失去了威嚴,而是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生的天方夜譚,又有幾個人會相信呢?所以這條轟動了整個塔羅蘭斯世界的大新聞,僅僅兩天的時間就被人當成了笑話。
可洛可昔察覺到了人們在議論著什麼,但她並沒有在意這些,只是走到了一位一直在對她微笑的酒保面前,說:“先生,從你對我的表情上來看,你一定等我很久了吧!”。
“可洛可昔小姐,可惜並不是我。。”那名酒保捂著嘴笑著說,還沒說完,可洛可昔就接著說道:“接我的人是這裡的格倫老闆吧,我想他現在就混在這人群之中,正等著我和他玩捉迷遊戲呢!”。
那名酒保的表情很是吃驚,又笑著說:“不愧是可洛可昔小姐,請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可洛可昔露出了得意的神情,笑了一下說:“我當然是,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