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比武臺。”
那弟子撇嘴解釋道。
陸長生這才瞭然。
他想起來上次在北河府城時見到的正陽宗眾人,當時他們就提到過不久便有一個大晉朝百宗年輕弟子入西陵府大荒山的契機。
似乎能成為一宗的領隊,不僅在百宗面前非常露臉,而且還有不少的好處。
當初他就提起過,正陽宗似乎是在陸長生和這鄭乘風兩個人選間還沒有做好決定,想必鄭乘風就是想趁這個契機,狠狠的打壓自己,從而奪得這次機會。
但讓陸長生不解的是。
現在北河府的關係與朝廷已經勢同水火,特別是他從燕王那已經聽說,朝廷這次派兵鎮壓,同時也請了不少宗門人士。
在這麼緊張的局勢下,這百宗入大荒還有可能麼?
這個問題,這兩個普通的看門弟子自然不知,陸長生便壓在心中,向正殿走去。
“那是……陸長生?!”
“陸長生來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聽說他連外門弟子都不算,也不知道是怎麼成為閣使的?”
“他這麼年輕,不會是走的掌門的後門吧?”
路上,就有當初在北河府城見到過陸長生的宗門子弟對著他指指點點。
他們雖然壓低了聲音,但以陸長生現在的耳力,自然聽的一清二楚。
“哼!你這傢伙還敢回宗門裡來!鄭師兄這次一定打的你滿地找牙!”
突然間,只聽前方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
“是祁師姐!”
眾多男弟子的眼神中露出神往表情,只見那邊是一個身著紅衣,頗有幾分容貌的女子。
陸長生看著眼熟。
這女的也是上次在北河府見過的正陽弟子之一,他沒有什麼交集,但是曾經那幫人叫過是祁師姐。
祁霜她們其實並不是無理取鬧之人。
陸長生深入草原腹地,接回劉露禪的任務是極其隱蔽的,所以別人並不知情。
在祁霜等經歷過三河口決戰的人看來,那一仗是他們正陽宗眾人拼盡靈力才換來大軍平安撤退的。
其中尤其以玄誠道人和鄭師兄受傷最重。
但現在,整個北河府上下卻都在流傳著陸長生的名聲,反倒是他們正陽宗的風頭還被壓下去了一大截,這讓她們眾人心裡自然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