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瞪我?!”
連天月見嚴明還是那副不屑的神情,一股無名的邪火就湧了出來,一腳踹的嚴明又噴出兩口鮮血,一邊踹著,他還一邊猙獰的喊:“不要以為那廢物還能護著你們!”
“這次我們飛劍宗夏、王兩位長老親至,再加上五嶺宗的洪山宗主,那小子敢來,就讓他也嚐嚐被廢了所有功力被當作廢物的滋味!”
他無法忘記,上一次在碼頭激戰,陸長生那一道陰毒的心火……
即便是宗門裡動用了極其珍貴的療傷聖品,才讓他撿回了一條小命,可即便如此,他也足足像是廢人一般在床上躺了近乎半年的時間。
“好了,天月,他不說也沒有關係。”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那小子總會回來的。”
坐在椅子上的夏侯勝長老見嚴明幾乎被打成了血人,有些不忍心的出言道,而且不知道怎麼的,想起上次在碼頭上見到的那少年灼灼的眼神,他心中總有些不安。
“夏叔叔,你就是心太軟哩。”
“父親說過,這種不懂事的賤民就該好好修理一下才行,王叔你說是不是~”
長相嬌美可人的夏連鳳滿不在乎,反而對著夏侯勝旁邊那身材有些微胖,手中卻輕託著白色玉盤的中年人撒嬌道。
“呵呵。”
“夏侯,擔心什麼,有咱們幾個在,即便是京城那些大宗門的子弟來,也翻不了天。”
那微胖中年人滿不在乎的說道,同時對左右揮了揮手,咧嘴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
連天月可是他的關門弟子,險些被打成廢人,這讓他幾乎在飛劍門抬不起頭來,所以對待這什麼赤陽幫的餘孽,他可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之心。
左右那幾個弟子立刻會意,直接從身後抬出一排明晃晃的刑具,可以想象,這些加於身上,即便是嚴明這種鍛體境的武者,估計抗不了多久。
“報!”
就在此刻。
只見外面突然踉踉蹌蹌的跑來了幾名弟子,他們的神色中都有些驚喜道:“報,報告幾位長老,咱們派在北水郡城裡的探子來報,那……那姓陸的小子出現在了!”
“哦?”
一直沒怎麼作聲的那著墨色道袍的五嶺宗宗主抬起頭,頗感興趣的問道:“那小子現在在何處?沒有跟丟吧?”
“沒,沒有。”
“那小子不長眼,不知道幾位長老都在,竟然敢直接來咱天劍幫尋仇了,已經到山門下面了!”
那報信的天劍幫弟子大笑道。
他們天劍幫雖然在北水郡城響噹噹的,但誰都知道,即便是天劍幫的幫主,也只是飛劍門和五嶺宗的一條狗罷了,這陸長生是這幾位高高在上的長老大人要殺的人,他們第一時間來報信,賞銀一定不少。
“好,這事你們辦的不錯,回去找你們幫主領賞錢吧。”
五嶺宗的宗主笑了笑,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他也對飛劍門的幾人拱手道:“既然人家都打到門上了,我們就去會會這小朋友吧,我倒是要看看,能將我宗的孤獨道人和洪豐長老擊殺的到底是何方神聖!”
幾人說笑著,倒是誰也沒把陸長生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