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這密室之中摸索著,希望能夠摸索出什麼機關來。
時間過得很快,待在裡面接近一刻鐘,兩人都沒有一絲頭緒。想離開,可又覺得這兒似乎還有什麼秘密沒有發現。、
感覺自己要絕望了的軒小染坐在了一旁的冰床上。
這兒什麼也沒有,就這麼一個病床,有什麼獨特的?
剛坐下冰床,小染感覺就像坐在刀尖上一般,疼得她大叫著:“媽呀!疼!”
捂著自己的屁股蹲在地上,望著這病床,看樣子這還真不是正常人能夠睡的床!
鳳長離聞聲急忙過來,盯著這兒的冰床,鳳長離搖頭笑道:“你呀,這冰床可是用來治療內傷的東西,通常都是要用鮮血祭祀才能夠使用靠近。”
委屈的小染揪著自己的耳朵,嘟嘴不滿道:“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要不我就割點兒血?然後休息一下?”
心虛的望著鳳長離,想知道他聽到這話後是什麼反應。
只見鳳長離眉心微蹙,點頭便大步走來,認真道:“既然你想試試,那便試試吧。”
說著,便蹲下身子抓住了小染的右手。
軒小染頓時睜大了眼睛,使勁的搖頭,想抽回自己的手。
“別,我只是說著玩兒的,你別當真!”
鳳長離單手抓著小染,另一隻手輕揉她的小臉,安慰著:“別怕,就一點點。”
盯著他抓緊了自己的手指,小染慌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雖說自己救過人受過重傷,可這小傷才是最疼的!就像曾經的老師說過,你割動脈死得快,你割皮囊組織上的細小血管只會特別疼,還死不了!
眼看著鳳長離就要咬住自己的手指,小染哽咽著:“鳳長離,你說過會保護我一輩子的,這都還沒到一輩子我就要流血了。”
深邃的黑眸中帶著不明的笑意,鳳長離將頭靠在小染側臉,認真道:“別怕,只是要一點點血。”
“不行!一點也不行!鳳長離!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可憐的小染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著,可鳳長離怎麼也不松開手。
小染流著淚,看著他咬向自己的手指,這時,她急忙撇開頭,不忍心看自己遭罪。
很快,空氣中便彌漫這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可小染不明,自己似乎還沒有感覺到疼痛,那這血腥味是從哪兒來的?
鳳長離松開手,向那冰床走去。滴下一滴血,便又回頭去看小染。
此時的冰床開始泛著白霧,並不大的霧氣還是能夠讓人看到四周。
小染急忙向鳳長離望去,見他指尖仍在滴血,便急忙向他跑去。捂著他的手,心疼道:“怎麼對自己下手都這麼狠,還是不是咬的我,看著都疼。”
“嗯?”
鳳長離猛然低頭,這話越聽越不對勁。
看著小染撕下身上的衣擺為自己包紮,鳳長離再次放柔了目光。
為他包紮好,小染直接一屁股坐冰床上。
剛坐到病床上,便感覺到一股涼意從底下遍及全身,驚奇的向鳳長離望去,道:“這冰床夏天睡著肯定舒服!”
燦爛的對著鳳長離咧嘴一笑,盯著鳳長離,小染突然被鳳長離身後的東西給吸引。
身後的那片牆上竟掛著一幅畫,雖然看起來與牆壁已經融為一體,可在白霧的洗禮下,那副畫的顏色變得越來越淺。
“怎麼了?”
見小染神色不對,鳳長離轉身,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這麼一望,還真發現了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