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現在不付諸行動,我們的子女,我們的孫子,還有我們未來的後代,將為此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全球變暖的治理刻不容緩,這是一場生存之戰。”
“世界生態環境已經瀕臨崩潰,假如我們一直這樣無動於衷,我們的後代將只能在博物館或紀錄片上見到這些美麗的生物。”
“全球森林覆蓋面積持續以每年2000公頃的速度在減少,若干年後我們將......”
“反對地區戰爭,呼籲和平共處。”
市中心巨大的都市廣告板上,昔日的商業明星廣告已經統統不見,而取代它的是一系列以拯救南極為主題的警示標語和影片宣傳廣告。
帶著墨鏡駕駛著車子,奇奇一邊欣賞著車外的街景一邊駕駛,心緒回到了出發到瑞士前的陳天琪對她說的那番話。
“我在德國幫你聯絡了一個腦科腫瘤專家,你在瑞士期間他答應了過來給你診療,不管怎麼樣你的病情雖然暫時得到了穩定,但是有希望總是不能放棄的......”
原本奇奇是不想去的,但是最近她似乎也感覺到了身體的異樣,時不時的暈眩感越來越強烈。
伴隨著的還有偶爾的神經陣疼,這種不好的感覺甚至讓她在深夜裡都能疼醒。
經歷了這麼多事,她想活下,帶著那些因為她而死去的人們的期望活下去。
車子在導航系統的幫助下很順利的找到了,德國專家坐診的醫院,接通昨晚透過私人電話預約過的號碼,奇奇很快乘著電梯到了診室門前。
德國專家的助手老遠就看到這個黑髮的東方女性從電梯出來,揮著手小跑過來,道:“安普納斯小姐,您終於到了,阿爾方斯教授兩個小時後就要乘專機離開,您最好快點。”
奇奇沒說別的客套話只是摘下墨鏡點點頭,道:“謝謝。”
隨後她便跟隨著這名助手快步進了診斷室。
診斷室空間不大,但是裝置齊全,一名五十左右歲的長髮女人坐在房間中央的椅子上,模樣似在低頭沉思。
奇奇微微挑眉,下意識脫口道:“阿爾方斯醫生?”
阿爾方斯女醫生抬起頭,看到助手前面站著一個秀美的東方女子,用一種略帶疑問的語氣問道:“梅森,她是誰?”
“額......”
聽到這裡,這名叫梅森的助手略帶尷尬的道:“安普納斯.奇奇.沃克,昨晚跟您透過電話,您......”
看著助手一邊說話,一邊做著手勢提醒,阿爾方斯突然是彷彿從混沌中清醒了過來一般,道:“喔!對!對!差點就忘記了,看我這記性,最近奇怪的病例太多,剛剛就思考的太入神了,對不起了!安普納斯小姐,我道歉。”
“沒關係,聽到您的名字我還以為......”
“呵呵!是以為是男性嗎?這確實是男人的名字,它是我過世的丈夫的名字......我很思念這個名字所以就把它改成了我的名字。”
阿爾方斯淡笑著向奇奇伸出了手,握著道。
“對不起!讓你想起了不好的回憶......”
“不,不不!沒事,他離開我已經十多年了,我現在感覺已經好很多了,不過,你的德語說的是真的很不錯。”
“......”
看著面前的兩個女人居然相互拉起家常談笑,助手梅森有點無語無奈的再次走到兩人身邊,輕聲道:“教授,兩個小時......我們在彼得堡還有一個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