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麼來到這裡的...不過,你好像有能離開這裡的方法...”信長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思忖幾秒之後,原本的殺意和些許的倦意隨之消失了,他看著黑,說道,“不殺這小子,窩金也沒事了...接下來你準備做什麼?”
“小鬍子武士這邊沒事了嗎?”操控著雨水不落在自己身上的apri全然不顧陰獸幾人的目光,控制著包裹著窩金和針刺炸彈的水球,來到黑和信長附近。
“小鬍子武士...?”信長看了看黑,又看了看apri,“是說我?”
“你們…竟然...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混蛋!”
看著新出現的兩人與信長聊著什麼,完全不顧及他們,病犬怒吼著,接著右腳用力踏地,身影在雨幕中一閃,眨眼之間,他來到了黑三人面前,同時右手握成爪狀,然後對apri發起了攻擊。
“最先攻擊我...是認為身為女人的我最弱麼?”apri笑了笑,眼部紅光一閃,周圍的雨水形成漩渦,擋住了病犬,“很遺憾啊。”
“真是詭異的攻擊手段啊...”看到apri用雨水困住病犬,信長砸了咂舌,然後指著遠處的水蛭和豪豬,問道,“那麼,殺掉那兩個傢伙沒問題吧?”
黑沒有說話,信長哼笑了一聲,隨後發現地下有些聲響。
“殺掉我們...大言不慚的傢伙,”蚯蚓從泥土中鑽出,右手抓向信長的腳,同時握緊自己的左拳,低聲道,“剛才給你的苦頭還不足以讓你放棄反抗麼...”
“呵呵,比起動腦,我還是喜歡動手啊...看樣子我也是和窩金一樣的武鬥派...”信長一邊說著,一邊用刀背擋下蚯蚓的拳頭,同時後退一步躲開了蚯蚓的抓取。
信長他那剛接觸到滿是泥水的土地的右腳跟一用力,做出了半衝刺的架勢,右手將刀放到了適當的位置,同時,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這一刀,應該不會太痛,”刀刃一閃,半個身子還在土中的蚯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感覺渾身一涼。
“...真是可惡哇...”看著自己的血從胸腔噴出,濺射在雨水中,染紅身前一片泥土時,蚯蚓說了這麼一句,然後就失去了生命跡象。
“蚯蚓!”病犬大叫著蚯蚓的名字,從雨水形成的漩渦中掙脫出來,“豪豬!水蛭!準備撤退!”
剛剛站穩腳跟的病犬立刻做出決定,雖然不知道信長為什麼變得這麼強,但是他斷定自己肯定不是對手。
“!”
在病犬轉頭的瞬間,脖頸一痛,便伸手去摸自己的脖頸,感覺溼漉漉的,他詫異道,“這是...我的血?”
隨後,只聽到身後“噼啪”一聲,他就失去了意識。
“病犬!”豪豬看到病犬的身體扎倒在地上,知道他已經沒救了,“可惡...水蛭!上吧!”
“嗚嘻...殺了你!”
兩人把目光鎖定到黑身上。
“那兩個傢伙就交給你了!”信長揮掉刀刃上的血滴,藉著雨水沖洗了一番,順便和apri聊起天來。
“...”黑知道他們的打算,也不推辭什麼,側身躲過沖過來的豪豬,同時扭頭向身後看去。
和預想的一樣,一個人佯攻,另一個人趁機繞後發動攻擊,水蛭就在距離黑身後半米的位置。
“太天真了...”黑用左腳撐地,右腿朝後踢出,這一側踢正好命中水蛭的胸口,後者被這一腳踹飛數米。
“額啊!”水蛭被踹飛的瞬間發出了慘叫,黑抓住這個空檔,右手抽出腰間的雙刃匕首,握緊,右腳踏地,跨出一大步,對準還未落地也無法受身的水蛭,心窩處。
“噗”
利刃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