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
受到夾雜著銳利尖刺的重擊,側過身體抵擋攻擊的信長被撞飛出去,背朝後,徑直地撞在沙石堆上。
靠在沙石上,信長感到喉嚨一甜,吐出一口血,隨後,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不停的被針刺著,痛感湧了出來。
“嘿嘿嘿,”看到信長狼狽的樣子,豪豬開心地笑著,“在撞在你身上的同時,我的體毛也附著在你的面板上,現在,它們就像我預想的那樣,變成了無數細小的針刺,侵襲著你的神經...我想,你應該可以感覺到那痛入骨髓的針刺感...哈哈哈哈~”
“信長...”窩金朝信長看去。
“呵,還有閒心擔心別人?”
趁著窩金分神的瞬間,病犬咧著嘴,閃到窩金的背後,再次給他留下了一處撕裂傷。
“混蛋!”受到攻擊的窩金立刻轉身反擊,對病犬揮出一拳,病犬笑著,靈活地閃跳開。
“...”用手摸著自己的肩膀,上面還在留血,窩金懊惱無比,“我一定要把你砸成肉醬...”
“傻傢伙,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麼?”病犬對窩金的話語毫不在意,嘲笑般地說道,“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己的動作越來越慢?”
窩金瞪著病犬,他說的沒錯,隨著傷口增多,窩金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就像被灌入了鉛塊,速度越來越慢。
“我的牙齒裡有著神經毒素,可以使你無法自由行動,”病犬看著窩金,一臉輕視地說著,“隨著我的攻擊,你的痛感會越來越強烈,動作也會越來越遲鈍...放心,我會讓你留下一口氣,去體驗在你生命裡充滿痛苦的最後一秒的!”
“嘖,這可不是讓你撒野的地方,趕緊收拾掉他們,”豪豬砸了咂嘴,對病犬說完,看向還在沙石堆上無法起身,大口喘息著的信長。
“呵呵呵...好吧,”病犬笑了笑,再次將目光放到窩金身上。
“喂,他們好像碰壁了,”在斜坡上玩抽鬼牌玩的不亦樂乎的俠客側頭一瞥,對旅團的夥伴們說道,“下去幫忙?”
“...又輸了...”芬克斯抓起一把沙子,站起身來,大力甩了出去,沙子像是散彈槍的子彈般嵌在巖壁上,然後對俠客說道,“俠客,贏了這麼多次就想跑嗎?繼續!”
說著,他瞟了一眼坑裡,“再說了,那兩個傢伙還有力氣說話...現在還沒到我們必須出手的時候吧,他們的能耐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餘下幾人面面相覷,聳了聳肩,“好吧,就依你了。”
以窩金和信長的身手,很難遇上對手,如果遇上強敵,旅團的成員們肯定不會眼睜睜地看著這兩人送命上去的。
現在不出手,是因為旅團之間的信任。
不過很顯然,這種信任讓窩金和原本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信長吃了苦頭。
窩金對著病犬和豪豬破口大罵,引得後者將注意放到了他身上。
“...我感覺,先和你一起將他收拾掉才是最主要的...至於他,哼哼,離死不遠了。”豪豬輕蔑地看了信長一眼,然後轉過身,走到了病犬旁邊。
信長現在鬱悶的不得了,他躺在一旁看著陰獸和窩金,一邊裝出有近氣沒出氣的樣子,一邊在思考著些什麼。
“看樣子...這個世界的信長,他的身體還沒有領悟燕返...哎,倒黴,吃上那麼一擊身體就有些吃不消了,”他想著,“窩金對上這兩個陰獸應該也不會太吃虧...找個機會一擊必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