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比賽臨時換了主持人,是一個比較年輕的女性,她正在和裁判聊著,看到信長站在入口旁,便道,“啊,信長選手已經入場了!~”
觀眾們紛紛朝入口方向看去,
“這個信長有些頹啊...不會也是被秒殺的貨色吧...”
“哎,依我看,斐的歸來就是官方設計好的,昨的忍丸,今的信長都是升級包一樣的存在...你問為什麼?還不是為了賺門票錢嘛~”
“他怎麼還靠在大門那裡啊,難道是...不敢上臺了?”
“有可能...”
在觀眾七嘴八舌的議論信長的時候,窩金恰巧與信長的目光對上了。
信長笑了笑,對著窩金點了下頭,便朝著擂臺走去,然後坐到了選手席,抽出煉,端詳著消磨時間。
“這傢伙真悠閒...還在那裡玩刀...”
“呵,忍丸也帶著刀,結果還不是被爆頭了?我看啊,這個信長差不多也是這個下場。”
“哇靠,千萬別是秒殺啊,不然這比賽太坑門票錢了...”
信長依稀聽到了觀眾們交談的內容,幾乎都是認為他只是被秒殺的龍套角色。
這也是因為信長在空競技場幾乎沒什麼名氣,即使他是二百樓之上的競技者。
上一場比賽還是在三個月前,以未出面的對手棄權,信長獲得的勝利,也不光是信長,窩金在這裡也是一樣的人氣萎靡。
不過,如果不是空競技場的獎勵機制改變了,窩金和信長也不會再次踏入這裡,原本獎金獎勵的層數是一百九十層,而現在,只要保持連勝,就可以拿到更多的獎金。
所以,空競技場對兩人依舊充滿著吸引力,他們在這裡也不會太過高調,畢竟有著特殊身份,有時會帶來一些不便。
信長依舊在悠閒地擦著刀,注意到空氣中傳來一絲血腥氣息,他便知道,那個叫斐的傢伙來了。
“斐選手入場!距離比賽開始還有三分鐘!”
和信長入場時的氣氛全然不一樣,觀眾們歡呼著,叫喊著,在他們的注視下,這個穿著黑色皮衣的男人邁上了擂臺。
信長瞥了一眼自己的對手,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笑意,“性急的傢伙...剛上場就想搞點動作。”
[圓]在信長的身周綻出,他隨手拿起刀揮砍了一下,然後收刀入鞘。
在觀眾看來,信長揮刀砍了一下空氣,令人摸不到頭腦,而斐的臉色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難看。
“[隱],[發],具現化的念獸,”信長自言自語著,站起身,“這樣就能在不知不覺間,用念氣在對方身上做標記,接著,念獸的能力發動...就等於,將軍...沒錯吧?”
信長撓了撓自己的側臉,帶著笑意看著斐,而站在擂臺中央的主持人被信長的舉動搞迷糊了,“額...”她看了信長一眼,又看了斐一眼,徒擂臺的一角,深吸了口氣,“時間到了!比賽.....開始!!!!”
斐沒有動手,盯著信長,然後邪魅一笑,信長則擺出了架勢,握住了自己的刀。
“...吞掉他,”斐釋放出念,圍繞在他身上的念不穩定的散發出能量,這些能量瞬間聚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如同鯨魚般,兩米有餘的生物,沒有眼睛,大嘴裡長著很整齊的牙齒,看上去和饒牙齒一樣,不過大卻是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