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個外來者,膽敢欺辱你的女兒,啊父,您一定要替女兒教訓那個小子,太無法無天了,這還是不是啊父您主宰飛部落,啊父可是酋長!”風風火火的黑衣聖女,一進帳篷,就在訴苦,聽到有人應喝,居然沒看一眼,直接抱怨了起來。
“不知聖女口中的外來者,什麼摸樣?”秦易打趣問道。
“賊眉鼠眼,啊!”黑衣聖女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隨即目光一瞟,居然看見了秦易,這一下子差點眼珠子都掉了出來,隨即,芊指連點,胸脯起伏的盯著秦易:“是你,就是你這個賊。”
“賊?”一時之間,帳篷裡諸人臉色古怪到了極點。
黑衣聖女,這一下子也看見了秦易,她怎麼都沒想到,這個賊,居然也在帳篷裡面,看樣子好像堂而皇之,全然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黑衣聖女,她也看的出來,這個‘賊’,位左手首席位置,估計是啊父邀請來的貴賓。
可是……可是,這個賊卻輕薄了自己。
“怎麼回事?”
“怎麼聖女說尊使賊,難道……”
“不可能吧!”
“說的也是,尊使何等身份,一心求仙問道,又怎麼會在乎兒女情慾。”
“估計這其中有什麼誤會!”
“說的也是,聖女素來刁蠻慣了!”
一時之間,面對黑衣少女的指控,整個中央帳篷,諸位面色古怪,紛紛暗自傳音了起來,或者眼神交替。
“尊使就是女兒口中的賊?”
莫秋渠瞬間懵了,不過他畢竟乃是一方部落的酋長,反應極快,更何況這個彌生道的尊使,雖然在修為境界上不足,先前還造成了丁點誤會,存著試探心思,那魏嫪挑釁秦易諸人也抱著看好戲的心態。
可是,秦易尊使展示出的實力卻折服了眾人。
“胡鬧!”莫秋渠厲聲喝道。
“啊父!”黑衣聖女頓時懵了,記憶之中,啊父還從未對自己如此聲色茬厲過呢。
“這位乃是彌生道的尊使,又怎麼會是你口中的……”
若是尋常的人,愛女受了委屈,莫秋渠非要找對方討個公道不可,可是,自己這個愛女,嘴裡的賊居然是尊使?此刻的他,一臉尷尬,而旁列在座的諸人一個個也是臉色玩味,表情不一,大有低頭,沉默不語的架勢。
“啊父!”黑衣聖女不瞞的嬌嗔了聲。
“出去!”莫秋渠手指一指。
“啊父!”黑衣聖女跺腳。
“來人,送大小姐回去!”一聲令下,頓時帳篷外倆名虎濆衛湧了進來,不由分說,就要黑衣少女請出帳篷。
“放手,髒手!”黑衣聖女掙紮、跺腳,“我自己會走!”
方才走了倆步,陡然回頭,冷眼掃了秦易一下,隨後盯著莫秋渠,一臉怨憤:“我討厭你!”
“小姐,大小姐慢走……”
黑衣聖女扭身離去,倆名虎濆衛士忙不疊跟在身後叫著。
“唉!”莫秋渠深深嘆息:“都是我慣壞了她。”
這是推脫之詞!
從莫秋渠那糾結的眼神中,秦易就看出了愛女心切,再說,那個黑衣聖女雖然嬌蠻了一些,倒也沒什麼大錯,秦易此次前來,拓齋部落,乃是為了執行門派頒布給自己的任務,坐鎮一方,自然沒心思和這個刁蠻少女,過多計較。
“酋長不必介懷!”秦易舉杯一笑。
“就是,聖女沖撞了尊使,那也是緣分嘛!哈哈!”
“尊使不要介意!”
“聖女和尊使之間有些誤會,以尊使的胸襟,自然不會和小女娃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