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你下去,我和他廝殺還輪不到你插嘴。”銀衫禪喝道。
“銀衫禪你囂張什麼!”丘別鶴道:“秦師弟別這瘋狗計較,待我斃了這條瘋狗,再帶你去見天一長老。”
這事矛頭就是自己,一旦處理不好,自己將會成為眾矢之的。
敢說不關我的事?秦易被氣笑了。
丘別鶴的態度雖要比銀衫禪和善倆分,但倆個人都不見得是什麼好鳥。
“倆位師兄,那麼要比武切磋,我沒意見,可我秦易卻不想成為你倆私鬥的賭注。”秦易身軀一震,爆發出強大意念,形成倆股黑白之氣,遊走旋轉,一瞬間人人似乎都有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好像秦易才是三人的中心:“我要投靠誰,是長老還是真傳師叔,自然有我定奪,還不用倆位師兄替秦某操心。原本我也不想多關閑事,不管這事情,既然牽扯到了我的頭上,我豈能置身事外。”
“你算什麼東西!”
銀衫禪本來就打出了火氣,如今被秦易當眾‘訓斥’口吻,教訓了頓,更是火冒三丈:“不過小小煉體八階,你要記住自己身份,現在還沒成內閣弟子呢,我銀衫禪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記名弟子,指三道四。”
說話之間,銀衫禪猛的一掌揮向了秦易。
“這是要對我動手?”秦易眼中厲芒一閃:“既然如此,我也不必與你客氣。”
轟隆!
秦易也不是好欺辱的人,原本自己上了傳功殿,出來就是內閣弟子,身份地位,與你們也絲毫不差,給你臉面,叫你一聲師兄,不給你臉,一巴掌拍死你,秦易也懶得囉嗦,也是單手一揮,輕描淡寫的將對方掌勁,化作無形。
“那個秦易太生猛了,居然和銀師兄叫板起來。”
“人家生猛的確有生猛的本錢吶,不但一次闖過九宮仙塔,只要不隕落,日後此人前途不可限量。”
“你看,方才那個秦易,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銀師兄的般若掌。”
“是啊,那般若掌可是有一頭龍象之力,那種力量,就你我目前修為,怕是拼盡全力也難抵擋。”
一些觀戰的弟子彼此傳音,都感到非常吃驚。
“嘭!”
一袖子將般若掌化於無形,這舉重若輕的神通功法,就連銀衫禪和丘別鶴都看的十分吃驚,有些無法相信,要說一頭般若龍象之力,對他們來說,的確也能夠抬手之間,抵擋下來,可絕對做不到秦易這樣,輕描淡寫。
“怪不得,此人一次闖九宮仙塔就會成功,天一長老要急著拉攏他。”
丘別鶴這回對秦易,最後一點疑心盡失。
“咦?”碧柔仙子美目眨巴了下,“有趣。”
“你是找死啊,秦易,既然如此,休怪我手下無情,我今日就好好教訓教訓你,給你立個規矩。”銀衫禪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秦易‘訓斥’,而如今又是一次羞辱,他三屍腦神經直跳,臉色猙獰,出手就是殺招‘銀鯊撕咬功’。
轟隆隆,轟隆隆!
無常臺上,到處湧起銀乳色的潮汐,如同浪潮,鯊魚海中稱王,當真是倆者相輔相成,嗚嗚嗚的,陰風倒卷,這一下子,銀衫禪還倒真有倆分,海中霸王的氣勢,朝著秦易就碾壓過來。
“秦師弟小心,這銀鯊撕咬功可厲害無比,速退,我來抵擋。”
丘別鶴倒與銀衫禪心思不同,一來,丘別鶴自知自己踏入伏魔境,希望渺茫,因此面對秦易這樣有大資質,大潛力的天才,自然願意結交。而來,銀衫禪從秦易的態度中,多少還是能夠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排斥。
排斥自己,那就不是一條心。
此刻,他似乎已經將犀莽的法旨,拋之腦後,不為所用,必然除之。
“道可道,非常道!”就在這時,一道飄渺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