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還只是腦子發昏,而貂二和幾個奴才身子連顫,臉色白的好像紙張。
“你,你!……”貂二喉嚨腥甜要吐血的感覺。
“好!好!好!林嘯你倒是處置有方啊!”就在這時,一道尖銳呼嘯聲音,略顯低沉,如老鴉夜啼,聽到這低沉的嗓音就連林嘯也是臉色不禁一變。
“烏副總管!”包括林嘯在內,血影衛一個個神態恭謹低頭。
來人正是烏銳,烏家外戚。
烏銳的小姑正是烏家甲主二弟的小妾,佔著這個關系,加上烏銳煉體五階伐髓的修為,倒是弄了個外副總管的職位,主管外奴,算起來秦易在內,千七八百個賤奴,數十平民奴才他都能管到,可謂是權柄滔天。
烏銳這樣靠滋補達到的煉體五階,自然不是林嘯對手。
可奴就是奴,主子是主,不容絲毫僭越。
“小主!”看見靠山來了貂二訴苦。
“林副隊長,這賤奴我來處置如何?”烏銳沒理會訴苦的貂二,而是用一種不重不輕的語氣說話。
“烏副總管自便。”林嘯連忙說道,心裡卻想秦易怎麼得罪了這煞神。
“那好!”烏銳點了點頭,倒是滿意林嘯的態度。
“不好,這烏副總管可是貂二的靠山,這回我怕是劫數難逃,小命要丟了。”隨著烏銳出現,秦易漸漸覺得事情不妙。
果不其然,冰冷的聲音就傳遞了過來。
“你抬起頭來!”烏銳說道。
“小的秦易,見過烏總管!”感覺自己肉身像被刀鋒切割了下,秦易急忙的道。
“你這賤奴倒是嘴甜,要真只是宵禁夜遊,廢了我烏家規矩,賞你二十棍子倒是也罷。可你偷練武技,這是一等一的大罪,你區區一個賤民,哪來狗膽!莫非真當大元律例,賤民不得習武否則斷肢挖眼,假的不成!嗯?”烏銳臉色突然一變,頓時在場眾人倒吸了口涼氣,就連林嘯都聞聲色變。
烏家子弟,哪怕只是外戚也自有一番威嚴。
“這個奴才倒是好大膽!”
看了眼貂二,再聽烏銳的話,在場血影衛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林嘯也感慨秦易膽子太大,大元律例可不是作假地。
輕則刺臉發配為奴,重則斷肢、挖眼。
“烏總管事,冤枉啊小的,小的何曾偷練武道。”事到如今,秦易也只有咬緊牙關,絕不鬆口,抵死不承認這一條路走了。
一旦點頭承認,以烏銳的身份就算當場擊斃自己也和捏死只螞蟻樣。
“嗯?”烏銳朝貂二方向一瞥。
“看來貂二當日出醜,並沒將自己醜事宣揚出去,這烏銳副總管怕也只是聽到風聲,或許貂二在旁煽風點火過,沒有真憑實據。先前那話只是詐我。好險!”秦易心髒砰砰亂跳,不過他打定主意,哪怕棍棒加身也不承認。
烏銳不經意的一個眼神,落在秦易眼中,倒是應正了他的臆測。
“你……你……你個賤民,還不承認,若非偷練了主子們的武道,你啥本事,能夠傷了啊茍、啊熊?”
烏銳質疑的眼神,秦易抵死不承認?
貂二被烏銳的鋒利目光刺的心神一搖,好你個賤奴啊!他簡直氣急敗壞,沖身上前就一個耳括子煽向秦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