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死丫頭,沒心沒肺的,他可是你男朋友。”
她的同伴算是被溫麗徹底打敗了,她們急的團團轉,結果溫麗卻跟沒事人一樣,讓她們相當無語。
“他那個方面很厲害。”
溫麗特認真地回一句。
“哪個方面?”一個空姐還沒回過神。
只是,她這句話很容易引起人的歧義,尤其溫麗,別看她單純,想事情卻很容易想偏掉。
她腦海中不由自主想到了那一幕。
她被人下了藥,結果卻被我救了,她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濕透了。
那麼,我和她之間究竟有沒有發生關系呢?
對此,她特意上網查閱了資料,答案讓她羞澀無比。
因為針對那種藥,尤其人都能被迷暈,失去意識的藥物,說白了,除了男女之間發生掛席,其他無藥可解。
這也就是說,我把她給睡了!
溫麗是一個思想特別保守的女孩,她認為兩者之間既然發生了關系,那麼,就應該走到底。
但是現在問題來了,我或許已經有了女朋友,她插足進來又算什麼?
還有,我是為了救她才會發生關系,兩者之間並沒有愛的成分,我並不需要負責任。
正因為這一系列原因,才會在我消失這段時間,溫麗才會忐忑不安。甚至日漸消瘦。
“教練,幫我打殘他!”
弄了半天,這個有點氣勢的中年人竟然是富平教練。
那些其他人都應該是師兄弟之類的。
我輕微搖了搖頭,淡然地開口道:“我若是你們,最好滾蛋,別留在這邊礙眼!”
那個中年人眉頭微皺。他並沒有富平那麼莽撞,因為他清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看到他們過來還如此冷靜的人,豈會簡單?
“教練,我出一百萬,你給我打斷他......”
話還沒說完,一道寒光閃爍而過,富平感到耳朵一陣劇痛,下一刻,他駭然地發現,自己耳朵竟然被切了下來。
“啊”
富平發出痛苦的慘叫,其他人都被震懾住了,包括那教練在內。
他們都沒看到我如何出手,這讓他們內心直發毛。
錢雖然是好東西,但也要有命花才行。
“想要我命的人很多,但是我依舊活著,你們誰想試試?”我目光從他們臉上掃視而過,微微一笑。
“我們走。”那個中年教練向我抱了抱拳,轉身就走,其他人自然是跟在了教練後面。
富平傻了眼,他千辛萬苦叫來的幫手,結果沒有一個人為他出頭,他自己卻丟了一隻耳朵。
“你給我記住,我不會......”
“啊”
富平話還沒說完,他就感到另外一隻耳朵傳來劇痛。
他再次悽慘地叫了起來。
而她的教練聽到富平嚎叫,不但沒有停下腳步,反而加快速度,迅速地離開了酒店,生怕受到牽連。
“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威脅,這次我心情好,只是要了你兩只耳朵,下次,你可沒這麼好運了。”我漫不經心地掃了富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