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部隊,顧傾禾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讓她那批下屬。
負重跑五十公里,也算是對應她印洲五個月之行。
緊接著,便是與副官交代,她離開後五個月的交接工作。
交代完一切,她便抱著一堆檔案,慢悠悠的返回住處。
走到一半,半路跳出來一個人,“顧長官,喝水嗎?”
站在她面前的人,是璉爺的得力心腹之一,名叫楊言抒。
膚色偏黑,笑起來的樣子,很可愛,牙齒很白。
人長得清秀明朗,一對可愛的酒窩,外加小虎牙。
每次見到楊言抒,顧傾禾第一念頭便是:小奶狗。
要用一個詞來形容楊言抒給她的感覺,莫過於小奶狗了。
見是熟人,騰出手接了水,顧傾禾出聲:“謝了。”
見狀,楊言抒極自然的接手顧傾禾懷裡那一大堆檔案。
檔案被楊言抒抱過去,顧傾禾愣了下,“不用,我可以。”
楊言抒卻是不給她要回去,“顧長官,就讓我抱吧,我喜歡。”
罷了罷了,這該死的熱情,“行吧,你喜歡就抱著吧。”
兩人並肩走著,楊言抒問她:“顧長官,聽說,你要去印洲?”
喝了口水,顧傾禾目視前方,“你的訊息,倒是靈通得很。”
笑著摸摸頭,楊言抒笑得靦腆可愛,“我也是剛剛才得知。”
看了眼楊言抒,顧傾禾想,他是真的不懂她的話,還是故意裝的?
她那話,分明就是輕諷他的,他倒好,還接了她的話!
看來這小奶狗,反射弧和情商,不如外表來得優秀。
兩人並肩而行,走了許久,兩人的動作,皆是慢悠悠的。
林蔭小道,景色怡人,“顧長官,你去印洲,打算待多久啊?”
“五個月!”她是去執行任務啊,又不是去旅遊!
瞧這問題問得,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短暫思考後,楊言抒問:“顧長官,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印洲嗎?”
意味深長的看著楊言抒,顧傾禾警惕了起來,“楊言抒,你是不是璉爺安插在我身邊的臥底,監視著我的一言一行?”
好端端的,腦子被驢踢了吧,居然要跟她去印洲那鬼地方。
果斷搖頭,楊言抒表明立場,“不是,我以我的人格做擔保!”
勉為其難的信了楊言抒,顧傾禾開口:“想去,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你總得說說,你為什麼要跟著我一起去印洲?”
這個問題,對於楊言抒而言,不具備挑戰性。
他想也不想,脫口而出:“我喜歡跟顧長官一起執行任務。”
這倒是個理由,也算是對她的能力認可,顧傾禾深感欣慰。
看著自己那剪得短短的指甲,硬生生壓下了要咬指甲的衝動,“想跟我一起執行任務的人,多了去,你總得說說你的優點。”
“我會做飯、會暖床、還會講笑話逗長官笑。”末了,楊言抒希冀的看著顧傾禾,“長官,這三點優點,可以了嗎?”
看著楊言抒那憨憨的笑容,顧傾禾可以肯定,他反射弧和情商,真是不行。
“我是那種俗人,需要你做飯暖床講笑話?”
一句話,問住了楊言抒,他急得滿頭大汗,最終得出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