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信像看著小孩子一樣看著這個令人害怕的人,就當沒有聽到這句話裡面的威脅,淡然一笑。
“無可奉告!”
那個人臉上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太陽xue上的青筋已經爆出,可見趙信這句話讓他有多憤怒,站在一邊計程車兵頭子看見這種狀況,諂媚的上前添油加醋,“德萊厄斯隊長,這家夥不識抬舉,居然敢頂撞你,把他殺了算了。”
德萊厄斯冷酷的盯了士兵頭子一眼,“我需要你來教我做事嗎?”
這一個眼神看著士兵頭子是膽顫心驚,唯唯諾諾的應了幾句就趕忙退後。
德萊厄斯一邊嘴角冷笑著,“我再問你一次,你叫什麼名字?”
趙信還是人畜無害的笑著,但他還沒有回答,另一個卻先開口了,“他叫維斯塞羅,跟我一樣是……是艾歐尼亞人。”
說這話的是那個艾歐尼亞的小兵他也在趙信被抓的時候被人抓了起來)。
“你!”趙信睜大眼睛看著小兵,這一個字裡原本滿是驚訝,驚訝小兵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話,趙信明明連艾歐尼亞是哪裡都不清楚。
但在這群諾克薩斯人的耳朵裡,這個字裡充滿的驚訝,卻被理解成了趙信因為被出賣而表現出憤怒,諾克薩斯士兵大笑起來,聲音裡滿是得意和嘲諷。
德萊厄斯也忍不住露出一絲享受的微笑,“艾歐尼亞人大多都是這樣的軟骨頭,被諾克薩斯征服是早晚的事。”
但小兵根本不在意這個,他不斷用勸誡的眼神看著趙信,讓趙信無法拒絕這份好意,趙信咬咬牙,就當自己聾了,對德萊厄斯的人的嘲笑置若罔聞,就當是聽狗叫喚算了。
看趙信沒有反映,德萊厄斯可不滿意,他擦擦鼻子,走到了趙信身後,手一揚,斧刃斜削,趙信的長發被割去大半,那條孟蝶編織的發帶隨著那飄揚的發絲輕輕的掉落在地上。
趙信連忙轉身,德萊厄斯一腳踩在了那條發帶上,這一刻,趙信彷彿連最後的底線都被踩破了一般,他整個人變得空蕩蕩的,接著便是被無窮無盡的怒火給吞噬,他掙開士兵,用盡全力如如犀牛一樣撞向德萊厄斯。
幾十個諾克薩斯計程車兵全部湧上,拳打腳踢地把趙信死死的打壓在地上。
德萊厄斯不斷地踩著發帶,低下身子,面對著趙信殘忍地說著“弱者,是沒有話語權的。”
鮮血一絲絲的從趙信嘴裡流出來,他怒張著血紅的雙眼,兇狠的咆哮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但這種誓言沒有什麼效果,反而招來了更猛烈的毒打,他的頭顱遭受了重重的一擊,眼前一黑,就此昏迷過去。
“隊長,他暈過去了,現在怎麼辦?”一個士兵松開按著趙信的手,起身畢恭畢敬地問著。
德萊厄斯滿意地看著趙信,又看向那個艾歐尼亞的小兵,一擺披風轉身說道:“這家夥算個戰士,給他一個戰死的機會,送到絞肉大賽去,至於這個廢物,就讓他照顧他的同伴好了,接著打掃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