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川苦笑道:“這種事情能怎麼處理?就算找到了人,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
于山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雖然做這種事情的人,心思歹毒,但是這樣的事情說出去,也得有人相信啊!
所以,就算丁小川是警察,找到了人,也不能拿別人怎麼辦。
“我倒是有個辦法,懲戒一下做這件事的人。”于山道。
“怎麼做?”丁小川精神一震道。
被人報復了,還不能還手,心裡自然是憋屈的,所以聽到有辦法懲戒那人,丁小川自然不會放過。
于山眼光閃爍了幾下,道:“這樣的事情叫做燒龍骨,其實做起來十分簡單。”
接著,于山說了一下什麼叫燒龍骨,如果不是恨急了手的傢伙,燒龍骨這樣的事情,也是沒人做的。
傳說南方的一位富商,請木工造船,因“供具稍薄”,於是懷疑木工會有他意,所以看著木工將收工之時,夜裡潛伏到船尾偷聽動靜。
這個時候,富商正好看到木工,用斧頭敲打著木龍骨在唸咒語,後來出船前兩年果然應驗,不是遇風就是遇雨,就沒順當過。
富翁因心生懷疑,就破船取出木龍,把它扔進沸油裡煎,而這個時候,木工在隔壁家裡發病了,知道事情敗露,過來請求饒命,但富翁不管他的請求繼續煎木偶,木工倒地身亡。
據說當厭勝之物被發現時,只有把它投到火裡或沸油裡煎,才能破除它的巫術效力,主家才能重獲平安,而作孽者則會受到相應的懲罰。
這從某種程度上也證明了,“木工厭勝”雖藉助了超自然的神力,但這種超自然力,並非是不可戰勝的,最終還是可以被人破解的。
“煎炒烹炸都可以,這個要看你想要懲戒到什麼程度,這對木偶我檢查過了,絕對可以用燒龍骨來懲戒。”于山最後道。
“如果用針扎呢?是不是就跟電視裡演的那樣,是巫蠱之禍?”聽到于山解釋,丁小川立即想到宮鬥電視裡面,那些後宮裡的女人,扎出一個布人,貼上別人的生辰八字,不停用針扎的景象。
“這樣的事情不會是真的吧?”龐桐聽得有點咋舌,如果這樣的事情是真的,那可得好好的儲存自己的生辰八字,要不然這個世界也太危險了。
于山嘿嘿笑了兩聲道:“世間萬物都是相對的,就像這對木偶,別人能夠用它們來對付小川哥一家,那麼我們自然也能夠利用它,對付那個下咒的人,所以,有得必有失,如果有人詛咒你,而你又能夠承受的住,那麼反噬的力量會更加猛烈。”
“就像現在,如果我們也用油鍋炸了這對木人,是不是也能夠弄死下咒之人?”丁小川惡狠狠的道。
“可以,不要看這對木偶上面沒有生辰八字,可上門有下咒之人融入的精血,這樣做比得到了他的生辰八字還要有用。”于山笑著道。
丁小川看著于山等人全都瞪著他,他只好裂了嘴道:“這次到像是惡作劇,所以弄死他就太過了,但是懲罰可不能少。”
于山輕笑道:“懲罰還是其次,主要是找出這個人。”
“對,如果他不出現,那麼懲罰就不停的加重,直到他受不了出現為止。”龐桐此時開口道。
于山也點了點頭道:“這次做這件事情的人,應該是新手,最起碼是剛剛出師,還沒有做過幾次這種事情,所以才會留下了自己的精血,如果這次不教訓他,以後他也許就無所顧忌,那麼等到造成了大的影響,或者其他惡果,那麼就晚了。”
“留下了這麼個大尾巴,讓我們利用,確實不像是老手,是得好好讓他吸取一次教訓。”錢小豪也同意道。
“還能造成更加惡劣的後果?”丁小川驚訝的道。
于山道:“這對木偶自然不行,如果遇到了磚戴孝,那麼就遺患無窮了。”
“磚戴孝?也是詛咒?”丁小川問道。
錢小豪則道:“聽名字,是咒人死的?”
“別的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因木工作祟,而使北地大族韓氏,整整四十餘年喪事不斷,後來經風雨飄搖敗壞了梁垣,才在牆壁中發現一塊裹著磚頭的孝巾,這就是磚戴孝。”于山認真的道。
看著于山認真的神色,錢小豪也開始動容:“四十年喪事不斷?”
“可真夠狠的,這得是多大的仇怨?”唐寶寶剛才還眨巴著眼睛聽得高興,現在就只能大多哆嗦嘆息了。
如果不是一個大家族,不用四十年就死絕了,哪還用四十年?
這樣反過來想,四十年間,到底死了多少人?
“這樣的事情儘量的少碰,侯家莊的侯家,就是前車之鑑。”龐桐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