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被那麼多人盯著，她也沒有如何恐懼，而是伸了一個懶腰說：“你快走吧，不然就真沒命了。”
墨湘見著司晨染這麼雲淡風輕，掩唇笑道：“我發現我都有點喜歡你了。”
楚樂知瞥了眼墨湘，墨湘連忙道：“我走，我走還不行嗎？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說話之間，墨湘的人影已經閃了許遠，她一旦移動，身形就像是縹緲無蹤的雲霧一般，身形一動，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離得很遠了。
眼見著距離已經夠遠了，墨湘忍不住看著司晨染那邊，慢慢拉遠距離。
她是真心覺得有些可惜了。
這樣一個彷彿閃著光芒的少年，被人輕而易舉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大概……你這就是所謂的命不好了吧。”墨湘苦笑著。
就算是一個人有無限可能，但若是命沒有了，什麼都是空的。
看著知天命的人將司晨染團團圍住，墨湘就有點不忍心看了。
便是狂傲如蕭子淨，手中可以操控那麼多靈獸，都沒有直接和知天命的人叫板。司晨染現在這般，哪裡能夠敵得過知天命的人？
恐怕就算是三歲的小孩子都能夠判斷出事情的結局。
墨湘沒打算看，可是耳朵卻忍不住豎著聽。
她聽到了兵器相互碰撞的聲音，其中讓人覺得最為危險的，便是劍氣。
就算是沒有看那邊，她都感受出來了，那凌厲無匹的氣息絕對是劍。
那是一種可以把任何東西都刺破的氣息，挾著讓人膽戰心驚的力量。
墨湘有些好奇，能夠擁有這頂尖劍術的人，究竟是知天命的哪個高手。
可是仔細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勁。
司晨染遇到這種劍術高手，應該早就敗落了。
若是如此，那劍術高手大可不必再出這樣凌厲的殺招，知天命的人應當不會沒品到虐屍吧？
除非那用劍的人是……司晨染？
墨湘難以置信地看向那邊，一看，那散發著霸道劍氣的人還真是司晨染。
“媽呀，我這是在做夢吧？”墨湘的手都在抖動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是司晨染呢？
現在從下位面上來的人，都那麼兇殘的嗎？
如果不是她剛剛和楚樂知帶著司晨染上來，她都要以為司晨染已經在聖瀾大陸生活多年了。不然這每一劍所帶著的靈力，不可能這般揮灑自如。
要知道，雲天大陸雖然也有靈力，但是同聖瀾大陸比起來，雲天大陸的這點靈力，可就差遠了。靈力的濃度不同，想要出招的時候，自然也會因為環境的變化而有些不自在。
但是墨湘從感知到那劍氣開始，就發現那持劍的人使用劍沒有任何不適，甚至可以說是行雲流水得流暢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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