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司晨家來說劫難一般的圍攻,在一陣陣好聽的琴音中結束了。
站在雲頭的那抹白影收起了琴,然後對著司晨染的方向點了點頭後,飛身離開了。
看到這一幕的人們紛紛感慨起來。
“她還有些事情,便先走了。”司晨染對著疑惑的司晨驁等人解釋了一句。
司晨驁等人理解地點了點頭,高人肯定是忙碌的,對方要走他們也不會強迫人家留下來。
司晨容晰給刀疤等人下了命令,讓他們給犧牲的人收屍之後,便問司晨染:“童老師,你和評議樓那邊說好了嗎?你就這麼貿然回來了?”
博覽群書的司晨容晰,可是很清楚評議樓是一個怎樣的存在。
在實力為尊的時代,惹惱一個強者可怕,惹惱一個擁有眾多強者且傳承了數百年的組織更可怕。
“沒什麼大事。”司晨染搖了搖頭,“我去問問那絡腮鬍,幕後之人是誰。”
“那就麻煩童老師了。”司晨容晰笑了笑,笑容溫和得體。
司晨染有些詫異司晨容晰這般,便給了夜流光一個眼神。
夜流光跟在司晨染的身邊走向了司晨家。
艾恩晴匆匆走到了司晨容晰那邊,壓低了聲音說:“你知道你小叔去哪兒了嗎?”
她說話的時候,有些擔憂。
司晨明濤表面上看著不靠譜,可是家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司晨明濤又沒有出遠門,不可能到現在還不回來。
司晨染放慢了腳步,細細聽著艾恩晴和司晨容晰的對話。
“我不清楚,一會兒我派人去找找,他肯定不會……出事。”司晨容晰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溫煦。
艾恩晴的臉上卻浮現出了幾分惱怒,道:“每個月總是失蹤那麼幾天,也不知道他都在做什麼!這個家,他還要不要了?”
“小嬸,小叔他……”
“行了,你別為他說話了,也不用去找他了。家裡現在還有那麼多事,之後再管他的事情。”艾恩晴擺了擺手,裝作自己根本就不在乎司晨明濤究竟如何。
司晨染在進司晨家大門的時候,扭頭看了眼司晨容晰,司晨容晰的眼裡分明有著沉重的悲傷。
只是,當艾恩晴看向司晨容晰的時候,司晨容晰笑著說了一個好字。
司晨染拖著絡腮鬍進了司晨家的刑房,刑房之中的光線比較昏暗,裡面還有著濃重的血腥味。
逼仄的刑房之中,牆壁上掛了許多刑具。
司晨染看絡腮鬍現在還昏迷著,也不著急將絡腮鬍給弄醒。
刑房專門審訊的人員詢問道:“童老師,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你們下去吧。”司晨染開口道。
審訊的人員見司晨染不需要他們,也沒有多問,直接走了。
即便是童老師看著稚嫩,可能夠到達這個修為,也不知道現在多少歲了,知道的酷刑肯定比他們知道的還要多。
“小叔的身上有秘密。”司晨染這般說道。
夜流光說:“或許你大堂兄知道你小叔的身上藏著什麼秘密。”
“嗯……”司晨染皺了皺眉頭,“難道是小叔身上一直在改變的福運嗎?”
流光前輩說過她的小叔受到了福運的籠罩,所以逢賭必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