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寧早早就在給遊老爺子治療頑疾的時候,種下了煙。
那煙種得挺成功,他已經能夠控制遊老爺子的行動了。
雖然計劃趕不上變化,但是現在也還行。
若是司晨染死了,他作為功臣,帶著遊家的老爺子回到遊家。
到時候雪如皎為了司晨染的死傷心,正是心防大減的時候,趁虛而入最是便利。他作為遊老爺子的救命恩人,會有更多和雪如皎相處的機會。
“你做夢!”司晨染冷哼。
雪如皎的外祖,她要救。
但是,她不會傻乎乎的以為自己死了就萬事大吉了。
徐天寧這樣一個不折手段的傢伙,善於偽裝自己,在人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都不知道要欺騙多少人。
“司晨染,你要是不死,遊老爺子可就要受苦了。”徐天寧嘴角上揚,“你難道就忍心看到他一個老人家,再次受傷嗎?你如果不按照我說的話做,我就會一直折磨他。”
司晨染面色不變,將靈力延伸出去,想要尋找遊老爺子的蹤跡。
按理說來,遊老爺子應該回在徐天寧的附近才對。
只是不知道徐天寧現在用煙霧控制人的本事是不是有所精進,他一時之間根本找不到遊家老爺子的所在。
“司晨染,你不照做,我就折磨他!要是讓皎皎知道你這般對遊老爺子,你知道她會如何對你嗎?”徐天寧眉眼帶著暢快的笑容。
雪如皎就像是一株生長在雪山之巔的雪蓮,那耀目皎潔的白色,能夠把人的眼睛給晃花。
這樣一個清冷高貴的女人,不管是哪個男人,都會想要採擷的念頭。
徐天寧在雪如皎的身上耗費了許久的時間,可是雪如皎的眼中似乎只有司晨染。
一旦他與雪如皎談天說地漸入佳境,甚至於有一種不可言說的氣氛的時候,雪如皎就會很自然地提起司晨染,用司晨染在她心目中的強烈存在感,沖淡一切曖昧。
時間久了,徐天寧就更想要讓雪如皎把目光轉移到自己身上。
若是雪如皎能夠怨恨司晨染,他只是幻想一下那個場面,就已經暢快無比了。
司晨染聲音穩穩的說:“你要是動遊老爺子,我就動你!”
徐天寧一笑,嘲弄道:“看來你也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在意皎皎,你連她關愛的親人都照顧不好。”
司晨染不說話,眼神就和釘子一樣釘在了徐天寧的身上。
她知道徐天寧現在很煩她這個油鹽不進的態度,所以還在拖延時間,想要搞什麼小動作。
她同樣也不在乎時間的流逝,若是時間流逝的過程中,她能夠找到遊老爺子的所在,或許能夠改變什麼。
徐天寧一邊和司晨染說著話,一邊醞釀著想要甩掉司晨染。
可是,不管他怎麼逃跑,司晨染還是能夠穩穩地跟在他的身旁。
“除非你繼續耗費心頭血,把那日的狻猊召喚出來,不然你哪裡都別想跑。”司晨染笑意盎然地瞧著徐天寧,見著徐天寧一臉彷彿吞吃了兩斤蒼蠅的表情,心情還行。
當初徐天寧為了逃脫司晨染的追捕,一個勁兒地抽取心頭血維持著煙霧狀的狻猊。
這對於多年來做什麼事情都順風順水的徐天寧來說,根本就是噩夢。
這種宛如人間煉獄一樣的噩夢,他一點都不想經歷第二次。
太可怕了。
可是正如司晨染所說,除了這個辦法之外,他難以逃脫司晨染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