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殺掉，不然，很多麻煩。”安逐流垂眸看著倒在地上的男子和女子。
司晨染笑眯眯地問：“你們都沒殺過人吧？試一試？”
“雷暴，你可有事？”路輕語站起身，“你若沒事，我過去殺個人。”
雷暴連連搖頭，跟著站起身：“輕語……你想殺人啊。”
“想試試看，殺人是個什麼滋味。”路輕語歪著腦袋看那兩個人，笑得一派天然，“他們想要殺我們，我們現在贏了，殺他們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雷暴猶豫道：“這……不太好吧。”
路輕語卻拿出了一把小刀，抓住了女子之後，就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女子連哼唧一聲都沒有，人就已經斷氣了。
男子驚恐地看著路輕語，路輕語方才那語氣，分明就是在說她從來沒有殺過人。
可是一個女孩子，第一次殺人，手竟然這麼穩。
這種心態，未免太可怕了。
簡直就像是天生的劊子手。
“喔，這就是殺人的感覺，沒什麼感覺。”路輕語平平靜靜地擦拭著自己的小刀，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應該從哪裡下手，才可以讓對方更快地死去。
雷暴等人都被路輕語的舉動給驚呆了，他們當中唯一的女孩子這麼彪悍的嗎？
“我也來……”雷暴知道自己要成長，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時代，手上不可能不沾染一絲血液。
現在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
“一起動手。”安逐流說。
“你們來吧，我就不動了。”宋頌笑眯眯地說。
安逐流、聶凡因、雷暴同時朝著男人出手，三個人的玄力交替，打向了男人。
男人想逃，卻無處可逃，慘叫一聲，性命便沒了。
三人都看向了自己的手，然後又看看那死去的男人，手便情不自禁地抖了起來。
男人與他們一樣是人，第一次殺人的滋味不太好受。
雖然這麼想有點蠢，可是還真不好解決這種感覺。
“我第一次殺人的時候，還差點吐，你們算是不錯的了。”司晨染想起了過往的事情，自嘲道，“那時候，連續幾日睡覺，夢裡都是血，是那個死人爬回來找我的畫面。”
聶凡因沒料到司晨染竟然還有這種過往，好奇道：“後來呢？”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若是一直做那種夢，對人的精神損耗極大。
聶凡因想知道司晨染是如何從過往走出來的。
“無數次驚醒之後，我困得不得了。於是，在做夢的時候就殺了夢中的血人。後來，就沒做什麼噩夢了。”司晨染說，“其實想通了，也就沒什麼了。別人要殺自己，自己若是不殺對方，就得死。”
“嗯。”安逐流笑著點了點頭。
司晨染道：“我們繼續往前走。”
“輕語，你就沒有覺得不舒服嗎？你剛剛殺了人啊……”雷暴見路輕語的表情還和平時一樣呆，好奇路輕語現在的心理狀況。
路輕語搖了搖頭，說：“不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真是羨慕這樣的你。”聶凡因感慨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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