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司晨染動手,自己還能活?城主臉色一變,對謀士說:“你給我用力打!”
謀士這一次不敢留餘力,真的用力打城主。
城主和謀士相互打臉,把對方的臉都打腫了。
司晨染這才將劍放下了,說:“以後啊,記得說人話,別以為聲音小,我聽不到。”
城主腫著臉,目光陰鬱地看著司晨染。
他好歹也是一城之主,就這樣被一個臭小子弄得鼻青臉腫的,叫他顏面何存?
司晨染陰測測道:“敢背後搞小動作,我殺了你。”
城主被司晨染嚇得愣住了。
等到他反應過來,司晨染已經跳下了城樓。
城樓很高,可是司晨染的動作很是輕盈,壓根就沒有在乎這種高度。
“他……他……”城主找了半天沒有找到形容詞。
謀士沒說話,剛剛他就是附和了城主的話,方才遭受了無妄之災。
城主說一個字都臉疼得厲害,轉身便下樓去,他的臉要擦藥。
至於司晨家的人,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他是怕了。
剛剛司晨染用那種眼神看他,他以為自己要死了。
“若他不死……”城主道,“這天,會被他鬧得天翻地覆……”
謀士見城主齜牙咧嘴地說出這番話,他看著都覺得說話疼。於是,他也沒有搭腔,就這麼點了點頭。
司晨染很快就追上了司晨家的大隊伍。
“小染染,你剛剛在那裡玩得可開心?”司晨容真啃著棗子,歡歡喜喜地看著司晨染。
司晨染點頭:“開心。”
“我同你說,大哥可討厭了,都不允我與你一起去玩。”司晨容真撅了噘嘴。
司晨容晰本在與管家說話,視線瞟了司晨容真一眼。
司晨容真立馬和鵪鶉似的,縮了縮脖子,很是不自然地轉移話題:“小染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雞鳴山。”司晨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