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染靜靜地看著忽然癲狂的袁發吉不說話,實在是袁發吉這問題沒有什麼意思。
她過來的時候,便說明了來意,自是想知道原因的。
袁發吉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眼白的地方佈滿了血絲:“因為我恨你父母!我恨他們!”
“我爹孃做了什麼招你恨了?”司晨染對自己父母的事情還挺感興趣。
雖然家裡人沒有在明面上說她父母的事情不能提,但是家裡人都怕提起來的次數多了,大家傷心,提及的次數算不得多。
袁發吉眼神陰鷙,話語中是濃烈的恨意:“他們做了什麼了?他們做的可多了,搶了我的靈藥,奪了我的功法,毀了我的姻緣……”
“你種的靈藥?你師傅傳你的功法?你與那姑娘兩情相悅?”司晨染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她每問一個問題,袁發吉的臉就黑一分。
等到她把三個問題全部問完,袁發吉的臉色已經比夜色都還要黑了。
一看袁發吉那表情,司晨染就明白過來了。
靈藥肯定是野外生長出來的,屬於天生地養,誰運氣好得到,就是誰的。
功法肯定也是別人留下等待有緣人的,也屬於誰搶到就是誰的。
至於袁發吉喜歡的那個姑娘,多半不喜歡袁發吉。
“看來我爹孃並沒有做什麼壞事。”司晨染摸著下巴判斷道。
就連她那刀子嘴的小嬸都說她爹孃好,她父母的品行應當是值得信賴的。
“小雜種,我要殺了你!你那賤人父母死得早也是報應了,今天我送你去見他們!”袁發吉本想在司晨染的面前把她的父母塑造成惡人的形象。
畢竟為人子女的,大多會在意父母的形象。
可誰知道謊言剛剛開了一個頭,就被司晨染識破了。
這會兒,袁發吉的老臉掛不住了,當即就起了殺意。
司晨染的眼兒一彎,眼眸掠過了一絲寒光。
她聲音陰寒,宛似山巔之雪散發的寒意:“辱我父母者,死!”
家人,是她的底線。
便是她的父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她也絕不容許有人辱他們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