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族……”司晨染喃喃自語。
她以前在聖瀾大陸，聽說過各種各樣的傳說，紙族的傳說她也是聽說過的。
但是那些傳說過於久遠了，也不知是真是假。
夜流光開口道：“當年，確有紙族。小染可以去看看，若真能得到紙族人造的紙，於你而言是一件幸事。”
司晨染暗忖：“也是，就算是假的，最多就是白跑一趟而已，算不得吃虧。”
“我覺得傳聞太誇張了，要是那些紙張堅固到能夠造房子，柔軟到能夠做衣服，不怕水浸，不怕火燒，這也太神了。”沈懷秋摸著下巴，其實壓根就不太相信這種事情。
這些傳說太像是神話裡的傳說中了。
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即便是依靠自己的實力在天空飛行，都是難事。
“誇張到我都有興趣了，我過些天去瞧瞧……”司晨染笑眯眯地說，“正好我近期有打算回家一趟，回家後再拐去墨城便是了。”
“也好，到時候發生了什麼趣事，你回來可要與我們說。”沈懷秋見司晨染興致來了，她雖不信傳聞，卻也不打擊司晨染。
林落烏也道：“年輕的時候，是該多出去走一走。阿染有興致，是該到處看看。”
就算是被傳聞欺騙了，也算是一種歷練。
司晨染一笑，與沈懷秋和林落烏匆匆結束了話題便去修煉了。
修煉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
很快就到了學院教師大比的時候。
這一天，來看比賽的人很多。
百曲城的人心裡都憋著一股氣呢，想看看那童老師會怎麼做。
在聽說童老師的幾個學生都被傷了心後，其實大部分百曲城的人都覺得，那童老師要幫鹿城學院了。
可心裡還是期待著有反轉。
尤其是見著比賽都快開始了，童老師還是不來，百曲城的人們還有點小期待。
最好童老師就別來了。
然後，在席院長宣佈比賽要開始時，童老師來了。
童老師不但來了，還直接走到了鹿城學院那邊。
這一幕，可把百曲城的人們給氣到了。
之前一直是自己這邊被氣，臺老師看著身邊的司晨染，覺得司晨染不愧是關鍵人物。
司晨染站哪兒，站在對立面的準保被氣。
“童老師，一會兒你第一個上去？”臺老師見著百曲學院的人那麼氣，她心裡平衡了。
“好啊。”司晨染走上了臺。
百曲城的人們譁然，噓聲滿滿。
“童老師，你這樣做，對得起百曲學院嗎？對得起你的學生嗎？你以後還有臉看你的學生嗎？”
“別叫他童老師，一個不要臉的！”
宋頌將玄力灌注到聲音當中去，怒道：“都閉嘴！你們煩不煩啊！老師想怎麼選就怎麼選，他本來就不是百曲學院的正式教師。一個兩個鹹吃蘿蔔淡操心的，我們老師怎麼樣，礙著你了？再說他一句不好，小爺揍得你們喊爺爺。”
眾人噤聲了，心情卻也更加微妙了。
司晨染上臺後，百曲學院的張老師也上了臺。
“你的學生這般敬重你，這個時候還為你說話，你這般選擇，良心不會痛嗎？”張老師痛心疾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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