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副院長對司晨染笑得很燦爛，就連眼尾的褶子都笑出來了：“童老師也是明白人，我此次邀請你過來，你心中應當已經明白緣由了。”
“嗯。”司晨染點了點頭。
袁副院長給了臺老師一個眼神之後，臺老師將一個盒子推到桌前開啟。
“若是童老師答應代表我們鹿城學院上臺比試，這些就都是你的了。”院副院長緩緩的說。
他覺得這個要求，可比讓司晨染不要參加比賽更能打擊百曲學院。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司晨染的聲音一沉，冷冽如冬日裡的風。
隔壁的幾個學生都露出了意外的神情。
“沒想到童老師也有不無恥的一天，他忽然這麼行得正坐得端，我這個做學生的都有點不習慣了。”宋頌說了這麼一長串的話，都沒有耽誤他吃東西。
雷暴的心思都沒怎麼注意隔壁的事情，他看著宋頌吃東西，露出了慈愛如同老父親一樣的笑容。
聶凡因正待發表一下自己的想法，就聽得隔壁的司晨染又道：“就這麼點東西，也夠？”
宋頌嘴角抽搐，他就該想到，他們老師就是這樣一個人。
袁副院長微微一笑，說：“我這裡還有一枚二品擴脈丹。”
“別賣關子了，你身上還有三品衝玄丹，拿過來。”司晨染勾了勾手指頭。
袁副院長的笑容龜裂了，他明明藏得那麼好，對方怎麼發現的？
不過見著司晨染一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表情，他只好忍痛將三品衝玄丹拿了出來。
原本那二品擴脈丹，他是想留給外甥的。而那三品衝玄丹，則是留著自己用的。
現在為了拉攏到司晨染，卻只能雙手奉上了。
“袁副院長的東西我收下了，先走了。”司晨染把東西一收，就要走人。
“我本以為童老師會掙扎一下的，畢竟你與百曲學院的師生看上去關係不錯。”袁副院長知道隔壁有幾個小鬼在聽著，他這是故意想再挑撥一下。
司晨染玩味地看著袁副院長，說：“我當初也是收了席院長的東西，才答應教那幾個學生的。”
“原來如此。”袁副院長了然，“都說人往高處走，童老師這樣的高人，百曲學院這種學院當然是配不上的。”
“呵……”司晨染輕輕一笑，笑容意味不明。
袁副院長見司晨染要離開，便起身相送。
他們剛剛出了門口，隔壁的門就開啟了，隔壁的五個學生一窩蜂地衝了出來。
原本看上去寬敞的過道，這會兒因為一下子出來了那麼多，都顯得有些狹窄了。
“童老師，你……”雷暴本想開口質問司晨染，卻見司晨染不知何時，已經手握磚頭了。
就司晨染這架勢，雷暴敢說什麼不中聽的話，她分分鐘能用磚頭打人。
幾個學生慫到不敢說話了，袁副院長和臺老師嘲弄地看著幾個學生，司晨染把玩著磚頭閒適無比。
最後還是宋頌開口打破了沉默：“童老師……你餓嗎？過來一起吃火鍋啊。”
“飽了。”司晨染收起磚頭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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