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和聶凡因二人被司晨染的冷漠驚了驚，一時有些無措。
其實大家也不熟，他們就這麼熱情地和司晨染比武，確實容易招人煩。
司晨染見二人打消了繼續比武的心思，踩踏著牆面，藉助著窗臺，回到了樓上。
她關窗，拉簾子的動作，一氣呵成。
“我們是不是惹人家生氣了？”雷暴說，“他剛剛明明就不是這樣的。”
“不知道。”聶凡因也是頭一回遇到這種事情，“他挺好說話的啊，或許是有什麼要事處理吧。既然他現在忙，我還是改日再過來好了。”
宋頌哈哈大笑道：“那下次我陪你來，天霧山雲棗的味道果然名不虛傳！”
“就為了吃幾顆棗子，你至於嗎？”雷暴白了宋頌一眼。
宋頌一邊走一邊道：“以前吧，那天霧山雲棗的價格本就貴，但人家至少還賣對不對？可是現在吧，那兒的主子換人了。聽說吧，原本的主人被一個從來沒有賭輸過的賭神忽悠了一頓，和人家賭。結果，賭神贏了，把那塊種棗子的山頭給贏了回來。賭神不賣棗子了，留著那些棗子送親戚送長輩送朋友送後輩……”
幾個學生說著話，聲音漸漸遠了。
不過司晨染還是沒有漏掉宋頌關於賭神的那段話，作為賭神的侄女，司晨染表示內心還有點小驕傲呢。
沒錯了，賭神就是她家小叔。現在天霧山那片種著雲棗的山頭，已經是她二堂兄的了。
論賭錢什麼的，她小叔從來就沒有輸過。
她家小嬸的金銀首飾，她小堂弟的各種花銷，都是小叔依靠賭支撐起來的。
“小染這麼打自己的學生，不怕打擊到他們嗎？”夜流光穿過了牆壁，進了房間。
他方才雖然離得遠，卻見到了司晨染秒殺幾個學生的一幕。
“呃……其實我……”司晨染想解釋，但是一時又找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
她總不能說自己覺得那幾個學生礙事了，她想和流光前輩多聊兩句才如此吧。
她怎麼說得出口？
“不必解釋了。”夜流光見著她窘迫的樣子，眼中蕩起了笑意的漣漪。
司晨染覺得流光前輩肯定是知道原因了，她扭過頭去不看他。
在他的面前，她總是幼稚得像個小孩子。
“小染扭頭是不想見到我嗎？”
司晨染立馬轉頭去看夜流光，眼眸黑亮，目光憧憬。
“不是，我可想見到前輩了！”
“那就好，不然我就將這白鴉鼠放生了。”夜流光的面前漂浮著一隻白鴉鼠。
白鴉鼠被靈力包裹住，在靈力團裡翻滾著。
司晨染見著白鴉鼠，一樂：“這就是鹿城學院那個老師的白鴉鼠吧，前輩，你怎麼會想到送這個？”
“白鴉鼠熬湯大補，且能討你歡心。”
那臺老師等人找不回白鴉鼠，這才把氣撒在了司晨染的學生身上。
有這白鴉鼠在，之後還能氣上臺老師等人一次，司晨染見著這白鴉鼠，自是會開心。
“嗯，那我先把白鴉鼠丟進玉佩當中去。”司晨染的惡趣味上來了，到時候讓臺老師他們再見到這白鴉鼠才好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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