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金飾，雪如皎更喜歡玉類的飾品。
掌櫃的聽了雪如皎的喜好道：“有道是‘戴金顯富貴，戴玉保平安’，雪小姐氣質高雅，也用不著金銀飾物來顯富貴。”
好話是人都愛聽，即便是雪如皎知道掌櫃的在說場面話，嘴角還是微微上翹。
雪如皎聽完掌櫃對那些飾品的介紹之後，偏頭壓低聲音問司晨染：“阿染可有看上什麼？”
聽雪如皎的話，司晨染明白了她的意思。
若是司晨染有看上的，二人便把東西一起打包帶走。
“你選你喜歡的就是了。”司晨染對雪如皎說。
反正前輩之前給她選的，夠她用了。
掌櫃的瞧見司晨染和雪如皎還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咬耳朵，覺得二人可真是感情好，越看越覺得登對。
雪如皎很快選好了一翡翠福鐲，這手鐲精圓厚條，內外圓潤，製作起來費工費時。
“可還要其他的？”司晨染詢問雪如皎。
雪如皎搖了搖頭：“就喜歡這個。”
“直接戴走。”司晨染拿過翡翠鐲，想要給雪如皎戴上。
雪如皎道：“還是裝盒裡帶走吧，平日裡訓練我怕把它磕壞了。”
“我這就為雪小姐把手鐲裝好。”掌櫃的動作利落地將手鐲裝好之後，交給了司晨染。
司晨染往袖子裡一收，實際上是把盒子給丟進天精髓玉佩的空間裡去了。
雪如皎和司晨染離開了首飾鋪，雪如皎還牽起她的手一路找小吃吃。
“一會兒你想吃什麼，就和我說。”雪如皎壓低聲音對司晨染道，“然後你裝作很不情願的樣子，我就故意板著臉讓你吃，你就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吃一口。最好啊，嘴上還得抱怨一句，說什麼你是大男人不吃這種小零嘴。”
司晨染想起以前她和雪如皎逛街吃東西，走的就是這個套路。
現在光是想一想，她就覺得很好笑。
因為害怕別人發現她是女扮男裝的，雪如皎可一直在配合她演戲。
“我覺得沒有關係，不用演得那麼誇張。”司晨染微微一笑。
雪如皎瞧著司晨染，道：“我覺得阿染一下子長大了很多，好像……突然就離我很遠很遠了。”
“不管我怎麼變，我都是阿染。”
方才忽然冒出來的陌生感被壓了下去，雪如皎表情溫和道：“是啊，都是我認識的那個阿染。”
司晨染陪著雪如皎在外面玩了一整天，待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才打道回府。
雪如皎看著色澤變得不再刺眼，愈加柔和的陽光道：“玩了一天了，明日要好好修煉了。”
“有人跟蹤我們。”司晨染的耳朵動了動，眼尾的餘光掃了周圍一眼。
“阿染可能贏對方？”雪如皎不怕麻煩，怕的是他們無法解決麻煩。
司晨染傲然一笑道：“小菜一碟。”
“那就好。”雪如皎聞言便放心了，她就像是完全沒有發現有人跟蹤似的，跟著司晨染往偏僻的地方走。
那些跟蹤的人看到二人的路線，相互對視一眼，眼中流露出了笑意。
在大街上動手到底不方便，人少的地方，好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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