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染一覺醒來,便已經是中午了,陽光從窗外蔓進屋內。
因著屋內有簾子遮擋,只能看到一條細細的陽光灑落在地面,就像月光下一道泛著銀光的小水渠。
想起昨天自己對夜流光做的事情,司晨染抿了抿唇,告訴自己不要多想。
人家流光前輩根本就沒有在意,她就更加不需要記著這事兒了。
她垂眸看了眼自己的手,不過那觸感還真是有點……讓人忘不了。
拍了拍自己的臉,司晨染拿了換洗的衣物,去洗浴。
洗浴過後,又換了一身衣服,感覺清爽多了。
“阿染,我給你做了飯菜,現在可要吃?我給你端進來?”門外傳來了雪如皎的聲音,“就算是你有事情要忙,也不能不吃飯。”
剛剛把頭髮弄乾,綁上髮帶的司晨染:……
為什麼她覺得皎皎的語氣怪怪的,彷彿她在房間裡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她只是很正常地洗頭洗澡而已!並沒有做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你直接進來吧。”司晨染說。
雪如皎推門進了屋子,假裝不在意地掃了眼屋內的一切。
最後,她的目光落在司晨染的身上,帶了一種意味不明的笑:“嗅到了胰子的香氣,我的染哥哥剛剛沐浴過啊。”
司晨染擺好了飯菜後,坐下拿起筷子,抬眸看了眼雪如皎:“是啊,昨夜太累了,髒兮兮的便睡了。”
“哦。”雪如皎點了點頭。
司晨染見雪如皎有著說不出的怪異,奇道:“你怎麼了?”
“我沒怎麼啊,我就是心情好啊。”雪如皎的眉眼中都帶著笑意。
“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你這麼開心?”
“以後你會懂的。”
司晨染聳了聳肩膀,低頭吃東西。
雪如皎撐著下巴,看著司晨染斯文的吃相,道:“我的染哥哥真是怎麼看都好看。”
司晨染抬頭看了眼雪如皎,莫名地從雪如皎的眼神中看出了要嫁女的喜悅。
“皎皎,落烏沒事吧?”
“他沒事,現在懷秋姐姐在照顧他,他就算是身受重傷,也美滋滋的。”雪如皎想起林落烏那傻乎乎的模樣,便覺得很好笑。
她看出來了,透過這次的事情,沈懷秋對林落烏的印象更好了。
沒準以後二人能成。
“阿染,我可以進來嗎?”門外傳來了沈逆的聲音。
“請進。”司晨染慢條斯理地吃著東西。
沈逆進了屋,一眼便掃到了在牆角立著的兇牙劍。
他的臉色一變,擔憂道:“阿染,這劍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有,它還挺老實的。”司晨染瞧見沈逆的手中拿著一劍鞘,“沈老是來送劍鞘的嗎?”
“不錯,我怕這劍過兇,到時候會傷害你。”沈逆擰著眉頭,“這劍鞘是祖上流傳下來的,我的祖宗們可沒想過會有人能夠收服兇牙劍,我還去庫房找了找方才尋到。若不是落烏方才與我說了劍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收了這劍。”
即便是現在兇牙劍跟著司晨染,沈逆還是不放心。
兇牙劍還是陰纏鍛造的呢,結果呢?
最後陰纏還不是因為兇牙劍反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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