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念在你騙財之後,曾救助過孤兒寡母,年老夫婦,心中還存著善念,以往的事情我幫你擺平,便不追究了。”司晨容晰又道。
凌凡文驚異地抬頭,這人怎麼這麼快就把他的老底都查到了?
不過,對方恩怨分明,倒是挺好相處的。
司晨容晰瞥了眼凌凡文夾了木板綁了繃帶的手:“你這手怎麼回事?”
“是……”凌凡文看向一旁滿臉純良地喝著茶的司晨染。
“是報應吧,我弟那麼善良,肯定做不出這事兒。”司晨容晰一本正經道。
凌凡文試探著說:“不,大少爺,就是你弟做的。”
司晨容晰:“這個時候還想著誣陷我弟,我欣賞你的無恥。”
凌凡文面對司晨容晰和司晨染那如出一轍的笑容,感受到了森冷的寒意。
不,大少爺,應該是我欣賞你們的無恥。
論無恥,是在下輸了。
“沒錯,我斷手……這就是報應。”凌凡文說得比唱的還要好聽,“以後,我一定不隨便騙人,免得老天看我不順眼,斷我手,斷我腳,還丟我去餵狗。”
“好人不能隨便騙,作惡多端之人的話,隨便騙。”司晨染優哉遊哉地糾正道。
“阿染果真是個好孩子。”司晨容晰笑著誇道,“恩怨分明。”
凌凡文:神特麼地好孩子,老子的手就是被那好孩子折斷的!
“他挺了解抱月鳥的,大堂兄以後讓他幫忙馴養抱月鳥就是了。”司晨染對大堂兄道,“以後大堂兄也不用對抱月鳥過於溫柔,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
司晨容晰看了眼在桌子上的抱月鳥,黑色的眼眸中有精光閃過:“阿染說的有道理。”
抱月鳥想哭,這兩兄弟太可怕了。
翌日,司晨染獨自離開商城,她沒有走官道,走的是山路。
管道平坦,危險稍微少一些,但是路途遠。
山路崎嶇,遇到野獸的可能性強,路途比起管道近,但若是運氣不好遇到了危險,所花費的時間可能比官道更多。
路上她遇到的幾隻野獸,還不夠她練手的,沒耽擱她的時間,還讓她省了找吃的的時間。
要不是因為她還想在山林當中認認草藥,只怕早早就回到百曲城了。
這不,她此刻便烤著一塊爪獸的左前臂。
爪獸的爪子銳利如刀,指甲黑而長,攻擊力極高,但是左前臂烤起來也尤為好吃,一經火烤,便香氣四溢。
將爪獸手臂的黑色外皮用刀子割掉之後,露出了裡面鮮嫩的肉,肉色晶瑩如雪。
司晨染將肉塊一塊塊切好之後,放到了盤子裡,準備用筷子慢慢吃。
反正現在不急著趕路,能優雅地吃,便優雅地來。
“小染,吃果子。”夜流光的話音落下,在司晨染的面前便出現了一盤水果。
這些水果存放在天精髓玉佩當中,即便是放了幾天了,仍舊和剛剛放進去的時候一樣新鮮。
瞧見那外皮鮮亮的或綠或紅的果子,司晨染的唇角一彎,說:“流光前輩,你且放心,我會努力變強。今後讓前輩早早擁有身軀,到時候你便能夠與我一起吃東西了。”
“我修煉多年,早早就不在意這口腹之慾了。”夜流光道,“小染不必事事都念著我,多為自己想想。”
“我為前輩著想,就是在為自己著想啊。”司晨染說,“前輩若是變得更強了,肯定會護著我。”
“你倒是肯定。”
司晨染的臉垮了下來,眼神黯然。
平日裡,她在外人的面前剛強得好似無堅不摧。
便是在家人的面前,因怕家人擔憂,也不曾露出脆弱的一面。
現在卻像是一個可憐的陶瓷娃娃一樣,大大的眼眸裡神采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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