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衣飛起落在刀疤的後背,是夜流光所為,司晨染當然不會逆了他的意,便道:“嗯,先穿上吧,隔著衣服也能找準穴道。”
刀疤一邊穿著裡衣,一邊隨口問道:“那之前怎麼又要我脫?”
“我樂意,你少管。”司晨染板著臉說。
刀疤:……
天才的脾氣還真是……喜怒無常。
“我開玩笑的,小染莫當真。”夜流光又道。
“不,前輩,我當真了。”
夜流光的語調靜無波瀾:“所以,真要看嗎?”
“不……那畫面太美,我不敢看。”司晨染憂傷了。
她想打死那個有賊心沒有賊膽的自己。
“不逗你了,你幫他逼出玄力吧。”夜流光的笑聲在她的耳邊盪開,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
司晨染忽然發現猶如謫仙的流光前輩,其實也有逗弄人的惡趣味。
不過,她發現自己完全沒有辦法生氣啊。
流光前輩長得那麼好看,就連笑聲都那麼迷人。
一聽他笑了,她的心裡就春暖花開了。
刀疤等了一會兒,司晨染才開始動作了。
她連續點了刀疤的幾處大穴,然後就將那股玄力往外逼。
刀疤能夠感受到有一股洶湧的力量,在體內叫囂著,好似要將他的身體徹底搗壞一般。
他習慣性地想要運起玄力抵擋,但是在下一刻又想起自己現在一丁點玄力都沒有了。
好在司晨染除了用玄力幫助他逼出敵對玄力之外,還用一股玄妙的力量幫他護住了筋脈,不然那股敵對玄力這麼暴烈,他的經脈哪裡撐得住?
刀疤的臉都憋紅了,額頭也全是汗水,但他一聲都沒有吭。
即便是再如何疼,他也不懼。
對他來說,這便是鳳凰涅盤之時的痛苦。
只要撐過了這痛苦,等待著他的就是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