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烏嘴角上揚，能夠得到沈老的誇獎，很難得啊。
而且，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他並不覺得自己靠猜測說對了有什麼不好。
沈逆和沈懷秋同時看向司晨染，林落烏把他能夠說出來的全部都說出來了。
這下，難度就更高了。
要是司晨染說不出林落烏無法說出的內容，那這場比賽的勝利就是沈逆的了。
司晨染走到了草藥的面前，手懸在草藥的上方，只是釋放出了靈力感覺草藥而已。
過了一會兒，她道：“沈老，能不能讓他們出去，我再與你說？”
“這草藥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沈懷秋蹙了蹙眉頭。
她覺得司晨染說不定是在故弄玄虛。
“是有秘密。”司晨染說。
沈老有些震驚地看著司晨染，但很快，他鎮定下來：“你們二人先出去。”
“爺爺，有什麼事情是我們聽不得的？不就是一株草藥嗎？”沈懷秋不懂了，就算是這草藥再如何珍貴，也應當沒有什麼不能讓人聽的。
更何況，她可是爺爺的親孫女。
“好了，懷秋你出去。”沈逆目光威嚴地看向沈懷秋。
沈懷秋撅了噘嘴，不高興地往外走。
林落烏緊跟在沈懷秋的身後，他走出去之後，還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沈懷秋還噘著嘴，紅唇的顏色紅潤潤的，就像是盛開的紅花，即便是在生氣，也帶了一種讓人心動的魅惑。
林落烏看到她的唇，喉結上下動了動，然後有些受不住地移開了視線。
“你覺得他能夠從草藥中看出什麼？”沈懷秋抿了抿唇，不再噘著嘴。
林落烏搖了搖頭：“我所知道的，方才都已經說給沈老聽了。我想，司晨小兄弟要說的一定是更為關鍵的內容，他真的很厲害。”
“學識方面確實厲害，但是人品現在看著不怎麼樣。”沈懷秋撇撇嘴，“他比不上你。”
“真的？”林落烏雙眸閃亮亮地看著沈懷秋。
沈懷秋輕咳一聲，隨便找了別的話題聊。
屋內，沈逆目光炯炯地看著司晨染。
司晨染不疾不徐地說：“這株草藥有驅散人類體內邪氣的作用，沈老的身體裡有邪氣。”
沈老落在身側的手顫了顫，他沒料到這個孩子真的能夠說出來。
“你是什麼人？你又如何知道這些？”沈老道，“能夠一眼看出隱藏在體內邪氣的人，可不多見。況且，你的年齡還這樣小。”
“沈老，如果你要我回答這麼多問題的話。我也會問你，你究竟是從哪裡沾染了這麼濃厚的邪氣。”
沈老深深地看了眼司晨染後，道：“罷了，你既然想要留在這裡，我便留你好了。只是……你既然能夠一眼看出邪氣，便應當知道，留在我身邊會有麻煩。”
“那沒辦法。”司晨染皺了皺眉頭，她也不是喜歡沾染麻煩的人。
但是這雲天大陸的靈氣真的太過貧瘠了，她一下子也找不到更為合適的地方修煉。
“你可願當我的弟子？”沈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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