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秋可不覺得司晨染現在在學習，她見司晨染臉色蒼白地站著，只以為司晨染因為知道藥學一道很是困難，已經害怕到呆傻了。
她倨傲地抬了抬下巴，道：“你現在知道藥學一道有多難了吧？”
然而，司晨染這會兒眼裡只有夜流光，耳朵也只能聽到夜流光的聲音，大腦裡想的都是藥材。
至於沈懷秋……
司晨染壓根就不知道沈懷秋進來了，時間緊迫著呢，她現在連夜流光的美貌都能視而不見，哪裡有功夫再在意其他的？
“你故意不理我？”沈懷秋氣得跺了跺腳，“算了，懶得理會你，我去看其他應聘者的情況去了。”
說罷，沈懷秋就轉身出去了。
司晨染從頭到尾就沒有注意過沈懷秋來過，她還在快速記憶夜流光所說的內容。
良久，夜流光才停下來，道：“小染，可以了。”
“可以了？”司晨染動了動身體，只感覺自己都能夠聽到骨骼咔咔作響的聲音。
她伸了一個懶腰，耳邊聽到了遠處雜亂的聲音。
夜流光轉身便進了天精髓玉佩當中去，聲音從玉佩中傳來：“小染，此次考核要拔得頭籌。”
“當然！”司晨染相信夜流光，所以她在把夜流光所說的內容全部記下之後，便信心滿滿地走了出去。
在考核處，已經聚集了很多人，其中以中年人為主，甚至還有白髮蒼蒼的老人。
和司晨染年齡相仿的，不過也就那麼兩三個。
所以司晨染一出現，不少人便將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很快那些人又移開了目光。
“又一個過來追求沈姑娘的人吧。”
“呵，現在的年輕人可還真是不學好。”
“你們可別一概而論，雖然林落烏和他一般大，但是林公子的家族可是藥學世家。”
“可能這個小子也是藥學世家出生？”
“你難道沒注意到他身上根本就沒有藥香嗎？若是成天與藥物打交道，氣質也不一樣，他看著便像是普通的玄修。”
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沈懷秋注意到了司晨染的到來，她瞥了司晨染一眼，然後冷哼了一聲。
“好了，現在大家跟我到百曲學院的教室去，第一關筆試，考察大家對藥物的瞭解情況。”沈懷秋對著眾人說道。
司晨染跟在眾人的後面，慢悠悠地走著，還在腦海中複習著昨天學過的知識。
那幾個年齡略大司晨染幾歲的少年，睨了司晨染一眼後，其中一個冷笑：“這個時候還沒把基礎知識點記牢，跑來丟人的吧。誰不知道這一次，明面上是沈老選侍弄藥草的僕從，實際上根本就是沈老想收徒了。那麼多浸淫藥道多年的人都過來了，某些人還不如現在早早離去，免得成績墊底。”
“嘲笑別人沒有什麼意思，自己拿到好成績才是最為重要的。”林落烏淡淡地說，只是他顯然也沒有將司晨染放在眼中。
他知道，即便司晨染的外貌再怎麼出色都沒有用，沈懷秋更注重的是內涵。
那先前嘲弄司晨染的人訕訕一笑道：“算了吧，有你在，我們也只是過來陪考的。沈老到最後，肯定會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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