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晨染說:“楚兄等著,我這就更改對方陣法。”
楚瀾衣挑眉:“你有信心?改陣可比破陣更加難,破陣只需要瞭解到陣法的某個弱點選破了便是。改陣需要完全瞭解這個陣法的結構,需要有比佈陣人更高的陣法造詣。”
司晨容真嘴裡咀嚼著燒餅,像個倉鼠似的。
他看看司晨染,又看看楚瀾衣,發現自己壓根就不懂兩人在聊什麼。
於是,他更加專心吃燒餅。
填飽肚子,最重要了。
“信心?我有的。”司晨染道。
楚瀾衣雖然覺得司晨染比對方陣法造詣還高,是很瘋狂的想法,但是他選擇了沉默。
只見司晨染漫不經心地走了幾步,然後尋到了一面陣旗。
楚瀾衣並未瞧見司晨染的動作,而是思考著若是要護住二人,他應當如何做。他手裡有不少底牌,但是不到逼不得已的時候,他不願意用。現在既然已經說了要護住二人,當然要做到,不過還得計算一下如何把損失減到最小。
“這旗子長得挺奇怪的,小染染,可不可以給我玩一玩?”司晨容真吃完了燒餅,見著司晨染手裡的旗子,眼前一亮。
楚瀾衣定睛一看,瞧見司晨染手裡的旗,他驚住了。
“不行,還有用。”司晨染拒絕了司晨容真。
“哦。”司晨容真撅了噘嘴,有點不開心。
司晨染漫不經心地抽取著陣旗,一邊改變著陣旗的擺放位置,哄道:“等下帶堂兄回去吃棗子。”
“這還差不多。”司晨容真一樂,然後就歡歡喜喜地低頭拔草玩。
楚瀾衣看司晨染並沒有怎麼費神,就把陣旗弄出來,改變了陣法,不由歎為觀止。
眼前這少年才多大?便已經有現在這陣法造詣了?
司晨染帶著楚瀾衣和司晨容真一邊走,一邊更改著對方的陣法。
楚瀾衣看司晨染神色輕鬆,一路走來,面上不動聲色,心中波瀾起伏。
“可以了。”司晨染說,“對方之前是弄了迷陣和困陣的疊加陣,想要糊弄我們送上門去,她們肯定就在原地等著我們。如今我將這陣法變成了幻陣,她們原地站著不動,必會陷入幻境當中,互相殘殺。”
幻陣讓人出現幻覺,迷失其中,這是心靈上的攻擊。
楚瀾衣奇道:“若是這樣改,陣旗可撐得住?”
幻陣可比迷陣和困陣要高階多了,不同的陣法,對準備工具的要求自然也不同。
“應當撐不住,不過讓她們打到兩敗俱傷,我們趁機動手倒是容易。”司晨染無所謂地說,橫豎對方快要醒來的時候動手便是了。
“那我們過去看看?我要看壞人起內訌!”司晨容真拍著手,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司晨染點點頭說:“你們跟我過去。”
楚瀾衣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四周,發現這陣法如今變得精妙無比。
因為之前他還知道自己身在陣法當中,如今,他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陣法裡了。
最為可怕的,恐怕就是這般,明明在陣中,自己卻以為自己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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